楊天成微微一怔,隨后才醒悟過來。他的眼中立刻流露出喜悅的神色。
因?yàn)槭挶榈膸煾杆锹犝f過的,那可是一位傳說中,擁有著大神通的人物。眼下這位大神通的人物來了,那么小凌的仇就有希望報了。
楊天成激動的站了起來,馬上說道:“快請進(jìn)!”他說完后又覺得不妥,改口道:“算了,我親自去迎接?!?
楊彪也站了起來,說道:“爸,我和您一起去?!?
那楊文軍在一邊卻覺得很是不妙,他覺得這潭水越來越渾了。楊家就算是真報了仇又如何?那會徹底得罪秦宏偉那幫人。
那幫人的能耐,楊文軍是深有體會的。
可是不管怎樣,楊文軍也無力反抗父親的權(quán)威。
別墅外面,蕭冰情還是那樣的美麗,冰冷。她一身白衣,眼角眉梢都是一種看不見仇恨。
如今的蕭冰情是無所畏懼的,她整個人都是活在仇恨里面的。
而站在蕭冰情身邊的是一名中年男子,這中年男子穿著黑色的立領(lǐng)中山裝,他的身材并不高,比蕭冰情還矮一些。臉相也是普通。
但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男子,即便你將他丟進(jìn)人海里,依然能一眼找出他。
他最特別的就是一雙眸子,這雙眸子似乎有無窮的魔力,懾服力,讓人為之著迷,恐懼,顫抖,等等!
這中年男子正是神武門門主,杭行天!
杭行天本來是不知道蕭冰情這檔子事的,但是帝羅和修羅分別出事,他在冥冥之中感應(yīng)到,如此之后才知道發(fā)生了大事。
杭行天是靠汲取他們信仰來強(qiáng)大腦域的。
這種信仰,乃是深入到修羅,帝羅,蕭冰情她們腦海深處的,乃是一種下意識的。
只要他們或者,杭行天就能一直汲取信仰之力。但是現(xiàn)在,杭行天汲取不到帝羅和修羅的信仰之力了。
那只有一種可能,他們都死了。
事實(shí)上,修羅顯然沒有死。但是修羅被沈墨濃控制住,同時,沈墨濃也將修羅徹底懾服,如此一來,修羅對杭行天也就沒有了那種發(fā)自心底的崇拜。信仰便也就此沒了。
杭行天知道了蕭冰情的事情,他自然也不會去在意蕭冰情的仇恨和悲傷。只不過,門人出了事,做師父的如果不出頭,那也會讓他成為笑話。
他這次來,主要就是幫助蕭冰情殺陳揚(yáng)。另外調(diào)查清楚帝羅和修羅的死是誰干的。
楊天成與楊彪很快就出來了。
蕭冰情對楊天成道:“叔叔,這是我?guī)煾?。?
楊天成立刻恭敬無比的道:“仙師前來,有失遠(yuǎn)迎,真是罪過?!?
杭行天卻也不倨傲,只是淡淡說道:“楊先生不必客氣?!?
楊天成又道:“仙師快快請進(jìn)!”
說完就做了個請的姿勢。
楊彪在一旁也是備顯尊重。
杭行天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便和蕭冰情走了進(jìn)去。
客廳里,彼此各自落座。
楊文軍也不敢放肆。主要是杭行天的氣場太強(qiáng)了。
楊天成讓傭人送上茶水。
隨后,楊天成試探起口風(fēng)來,道:“仙師這次突然前來,不知道是所謂何事?”
杭行天茗了一口茶,接著將茶輕輕擱到旁邊的茶幾上。他抬起頭看了楊天成一眼,說道:“自然是為了幾個徒弟的事情?!彼D了頓,又道:“楊先生,你在燕京城里關(guān)系廣??芍牢夷莾蓚€徒弟,修羅和帝羅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
楊天成微微嘆了口氣,說道:“修羅和帝羅的事情,我聽冰情說了。具體出了什么事情,我并不清楚。不過我唯一清楚的是,這件事和那陳揚(yáng)與沈墨濃脫不了干系。當(dāng)日的事情,您也應(yīng)該聽冰情說了吧?”
杭行天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他端起茶又喝了一口,卻是陷入了沉默。
楊天成見杭行天不說話了,不由問道:“仙師,您打算怎么辦?”
杭行天說道:“陳揚(yáng)這個人雖然與沈墨濃有些關(guān)系,和秦宏偉也不清不楚。但他終究是個草莽人物,所以,他是必須要死。至于沈墨濃,沈墨濃的地位很玄妙,即便是我,也不能輕易的動她。不過,給點(diǎn)教訓(xùn)也是可以的?!?
楊天成與蕭冰情就是想要陳揚(yáng)死,見杭行天說要?dú)㈥悡P(yáng),不由松了口氣。
楊天成馬上又問道:“如今那陳揚(yáng)待在了司徒家的公館里,仙師若是要動手,我倒有個好建議。”
杭行天道:“哦?”
楊天成說道:“在過一天,就是陳揚(yáng)與司徒家的司徒靈兒結(jié)婚的日子。在結(jié)婚當(dāng)天,沈墨濃也要前去參加。而且那天,肯定賓客云集,您那時前去帶走陳揚(yáng),教訓(xùn)沈墨濃,肯定會震懾所有的宵小?!?
杭行天雖然不打算殺沈墨濃,但并不代表他怕沈墨濃。
他主要是不想和政府這邊鬧的太僵。但是當(dāng)眾教訓(xùn)一下沈墨濃,這他是不怕的。
“好,就按楊先生你說的辦。”杭行天定了下來。
便在這時,一旁的楊彪開口了。他說道:“仙師,父親,只怕這其中還有個問題你們沒想到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