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鴻哥哥,我不許你對付伽藍王!”云彩可憐巴巴的說道。
陳嘉鴻看向云彩,他說道:“那你要鴻哥哥看著你被蠱毒害死嗎?”
云彩說道:“可是……那……那我,我寧愿去死,也不愿意看你和伽藍王成為敵人。”
陳嘉鴻微微一怔,他有些不理解?!霸撇剩阒浪劳鲆馕吨裁磫??”
云彩說道:“我知道,死亡就是不存在了,我會離開這個世間,我會變成虛無,世間就沒有我了。我也不能再享受任何東西了。我舍不得鴻哥哥你?!?
陳嘉鴻說道:“那你既然都知道,為什么還寧愿死?”
云彩說道:“因為,在我的心里,伽藍王是英雄,是我崇拜的。而鴻哥哥你是我最在意的人,我覺得你們應(yīng)該成為朋友,而不是敵人。如果你們成為了敵人,我會很難受。”
陳嘉鴻微微一笑,他柔聲說道:“云彩,你相信鴻哥哥嗎?”
“當然相信!”云彩說道。
陳嘉鴻說道:“我答應(yīng)你,我不會讓你失望,也一定不會讓你出事?!?
“嗯嗯!”云彩說道:“我相信你,鴻哥哥?!?
這時候的云彩,卻是真的放下了心頭大石,隨后,她很快就入睡了。
而陳嘉鴻也明顯感覺到了外面有人在監(jiān)視。
很顯然,林兆南等人也不傻,他們是怕陳嘉鴻會搞小動作。
林兆南前去與聶政匯合。
聶政最近都沒有在王府里居住,而是在另外一棟秘密的宅子里。在那宅子里,聶政時常還有些提心吊膽,生怕陳揚這個魔神忽然就殺了過來。
林兆南讓葉歡和江南月監(jiān)視陳嘉鴻,他就帶了廖德勝過來。
至于他的師弟風(fēng)劍玄就一直都在王府里面。
聶政連女人都沒心思玩了,林兆南一進來,他馬上迎了上來,有些急切的問道:“怎么樣?”
林兆南微微一笑,道:“咱們坐下說話?!?
在偏廳里,燈火被熄滅了幾盞。
林兆南說道:“我之前提議過利用惡龍來殺陳揚,但是你不愿意?!?
聶政說道:“那些惡龍都是貪婪的主,引它們過來,會有更大的麻煩。不到萬不得已,無計可施,我不愿意走哪一步?!?
林兆南淡淡說道:“惡龍來了,你和惡龍達成條件,這樣你就是被惡龍認可的王,有何不可?”
聶政說道:“惡龍乃是老百姓最恨之入骨的,我若是主動引惡龍來,民憤只怕都難以壓制了。而且,惡龍的胃口之大,你我都是知道的。我怕是要將半個汴京城送給它們才行?!?
林兆南說道:“只怕后面這一點,才是你真正在意的。咱們既然都出來混了,什么時候又怕過惡名聲呢?”
聶政多看了一眼林兆南,說道:“世人都覺得林兆南乃是天下第一人,乃是一代宗師,仙風(fēng)道骨,超然于世外。即便圣龍門作惡多端,但世人對你林兆南都嫌少恨之,認為這都是你手下的人使壞。世人都覺得你是不管俗事的。他們卻沒想到,林兆南壞起來,居然能可以做到如此冷血殘酷,無情且卑鄙?!?
林兆南淡淡一笑,說道:“我做事,只講結(jié)果,不講手段。能達成結(jié)果,任何手段都是對的?!?
聶政說道:“比起惡來,我不如你?!?
林兆南說道:“你當然不如我,我是白手起家,你是依附李家,依附太后還有我才走到今天這個位置?!?
若是之前,林兆南這么說聶政,聶政就算當面不發(fā)作,心里也肯定是要惱火,要報復(fù)的。但現(xiàn)在,他是服服帖帖。
林兆南又說道:“聶兄,你說也奇怪。這些惡龍是不是腦袋有毛病,它們又不用錢,卻要那么多的金銀財寶作甚?收藏嗎?”
聶政說道:“按你這么說,它們要那些童女,難道還能享受不成?”
“那倒好解釋,也許是喝她們的純凈血液呢?”林兆南說道。
聶政說道:“好了,不說這些沒用的了。林兄,事情辦得怎么樣了?”
林兆南說道:“已經(jīng)辦好了,那陳嘉鴻被我牢牢的掌握在了手中?!?
陳嘉鴻的姓名是林兆南從客棧的柜臺哪兒知道的。
聶政不由皺眉,說道:“怎么又是姓陳,而且來歷也這么神秘,不會跟那陳揚是兄弟吧?我看他們眉宇之間似乎有些相似?!?
林兆南不由笑笑,說道:“聶兄,你的想象力也未免太豐富了一些吧。我們隨意在客棧上碰到一個姓陳的,便是伽藍王的兄弟?”
聶政也覺得自己是太異想天開了,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就不再說這一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