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揚驅(qū)車一路前往燕京的三里屯酒吧街。
三里屯的酒吧是全國聞名的。
不過去的路上并不太平,那是因為陳揚遇到了交警查酒駕。陳揚這個郁悶??!他好像開車的次數(shù)已經(jīng)很少了。酒后開車的次數(shù)就更是屈指可數(shù)了。
怎么會就這么走運呢?一來就被遇上了?
陳揚老實的停下了車。兩名交警過來,讓陳揚下車。
陳揚下車,那交警遞過來酒精測量儀讓陳揚吹。陳揚沒有去接,而是屈指輕輕一彈,那交警立刻覺得手中刺痛。同時,酒精測量儀摔落到了地上。
那交警不由一愣,隨后又撿起了酒精測量儀。
這一瞬間,陳揚已經(jīng)將酒精測量儀的內(nèi)部結(jié)構(gòu)破壞。
所以陳揚就放心的吹了起來。
反正不管陳揚怎么吹,那酒精測量儀的數(shù)值表便是一動不動。
交警郁悶不已,他拍了拍幾下酒精測量儀,然后對同伴說道:“好像摔壞了?!?
同伴說道:“再換一個!”他立刻去找其他的同伴拿。結(jié)果這家伙在借來的途中,腳一崴便摔在了地上。
那酒精測量儀又當(dāng)場壞了。
這下交警們就覺得見鬼了。他們又找了一臺酒精測量儀,但毫不例外的是,陳揚拿到手上的時候,依然運法力進去,瞬間破壞了酒精測量儀。
結(jié)果是依然檢查不出來。
“行了,走吧走吧!”交警們郁悶的將陳揚放行。
尼瑪,一臺酒精測量儀五百多呢。再這么玩下去,今天什么工作都不用干了。
陳揚呵呵一笑,轉(zhuǎn)身就上了車,迅速開走。其實他還有絕招沒施展呢,那就是將車丟在這里。
反正車是沈墨濃的,到時候自然會有人給沈墨濃送過去。
陳揚順利的開車到了三里屯的酒吧街。將車停好后,陳揚選了一家叫做夜巴黎的酒吧。
酒吧里面,重金屬的音樂激烈震蕩。
舞池里,那是群魔亂舞。男男女女在里面放肆著一切。
陳揚赫然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特么的老了??!以前自己也是舞池里的那個調(diào)調(diào),特別愛擠進去占美女的便宜,而且還經(jīng)常愛打架。因為經(jīng)常會碰到非主流,或則很裝13的男子耍狠。然后陳揚也是個特別賤的主,每次就愛挑事兒。但每一次,都是以陳揚將對手揍趴在地,抱走美人為結(jié)局。
而今天,在經(jīng)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。陳揚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真不適合這樣的環(huán)境了。
就像少年曾經(jīng)為游戲癡迷,但在成家之后,卻再也不碰哪款癡迷的游戲一樣了。
陳揚在吧臺前要了一杯冰啤酒,他一口氣喝了三杯。隨后,陳揚結(jié)賬離開了酒吧。
他來去就如一陣風(fēng)。
出了酒吧之后,陳揚坐上車,他打電話給秦墨瑤。
電話很快就通了。
秦墨瑤那邊有些睡眼惺忪。
“這么晚了,你還沒睡?”秦墨瑤奇怪的問道。
陳揚帶著一絲酒意,他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開心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秦墨瑤很疑惑的問。
陳揚說道:“我聽到你說你曾經(jīng)很痛苦,我很愧疚。但我聽到你說你訂婚了,這讓我覺得很突然。在你說你的未婚夫是外國人時,我更加的不痛快。我努力的將這種不痛快掩飾住了,但是我現(xiàn)在不想掩飾了。我也想通了,我不痛快不是因為我得不到你。而是……這一切,你真的開心嗎?”
秦墨瑤沉默下去。好半晌后,她說道:“與你在一起的時候,心跳的很快,開心的很快,但傷心的也很快。我知道,那是我的愛情。而現(xiàn)在,我與他之間是細水長流,很平靜,很溫馨,這也是我的選擇?!彼D了頓,說道:“陳揚,你并不是上帝,也不欠我什么。我的開心,也不用你負(fù)責(zé),明白嗎?我做出這個選擇,雖然不能說與你無關(guān),但我是成年人,我能對我自己負(fù)責(zé)。”
陳揚說道:“好,我明白了。我也放心了。”
掛斷電話后,陳揚忽然就豁然開朗了。他心頭的那絲心魔徹底的消失了,他這時候才明白,原來并不是他太自私,覺得秦墨瑤離他而去。
根本的原因卻是自己覺得秦墨瑤是在將就。他怕秦墨瑤會不開心。
因為秦墨瑤也是他關(guān)心的人。
陳揚的心情暢快起來了,他隨后想了一下,又給蘇晴打了一個電話。
電話很快就通了。
“蘇晴,是我?!标悡P說道。
那邊傳來蘇晴溫柔而歡喜的聲音,她輕聲說道:“看到號碼就知道是你呢?,F(xiàn)在幾點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