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,陳嘉鴻收了他的烈焰神龍手套,又將白易航的戒須彌取走。
如此之后,陳嘉鴻才面對陳揚,他說道:“白易航已經(jīng)死了,我妻子你現(xiàn)在可以交給我了吧?”
陳揚看向陳嘉鴻,他說道:“我并沒有禁錮你的妻子,她是自由的。至于她現(xiàn)在去了何處,我并不清楚?!?
“你敢耍我?”陳嘉鴻頓時勃然大怒,他雙眼血紅,殺氣畢露出來。
陳揚心愿已了,對陳嘉鴻也不愿有過多的糾纏,他說道:“以你的勢力,要找出她來并不難。而且你手里還有可以威脅她的東西,比如她的妹妹以及父母。所以,你不用對我動怒。只不過,你們這種關(guān)系一直這么矛盾下去,終究不是辦法?!?
“我的事,不用你管?!标惣硒櫪渎曊f道。
陳揚微微一嘆,說道:“即使我想管,那也是管不著。如今我大仇已報,這凌峰市我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。嘉鴻大哥,告辭!”
陳嘉鴻沒有說話。
陳揚轉(zhuǎn)身就走,他正要走出去時,陳嘉鴻說道:“如果我找不到我妻子,或是我妻子出了什么事情,陳揚,我不管你有多少幫手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。你務(wù)必要相信我,我有這個能力。”
陳揚沒有回頭,他說道:“如果你找不到你的妻子,或是你的妻子出了什么事,你也要相信我,那一定不是因為我,而是因為你自己。”
隨后,陳揚就走出了廠房。
四月的天氣是那樣的明媚而晴好,天地萬物都在復(fù)蘇,處處都是勃勃生機。
這里是處于郊區(qū),周圍還有不少野花野草。深深呼吸一口空氣,卻是沁人心脾。
陳揚這時候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壓力了,他緩步走著。
這時候是上午十一點了,陽光照耀在陳揚的身上。他上身是白色的休閑襯衫,下身是牛仔褲。這模樣休閑得很,就像是一個文藝青年一般。
陳揚隨后又拿出電話打通了沈墨濃的手機。
沈墨濃那邊很快接通了。
“我們正準備去非洲那邊呢,你這邊怎么樣?”沈墨濃馬上問。
陳揚一笑,說道:“白易航已經(jīng)死了?!?
“死了?”沈墨濃吃了一驚,說道:“你這么快就解決了?沒跟我開玩笑吧?”
陳揚說道:“你覺得我會開這種玩笑嗎?”
沈墨濃一想也是,她覺得很是驚奇,說道:“你怎么辦到的?”
陳揚說道:“算了,也沒什么好說的。就是剛好抓了陳嘉鴻的把柄,然后他跟我一起合伙殺了白易航?!?
“什么把柄?”沈墨濃馬上問。
陳揚說道:“這個沒什么好說的。”
沈墨濃見陳揚不愿說,便也就不再細問了。她又說道:“要不我們再等等你,你快點乘坐最快的航班到燕京來,然后我們一起去非洲那邊?!?
陳揚便說道:“算了,這段時間太累了。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,休息一下,你們?nèi)グ?。?
沈墨濃聽出陳揚的聲音有些意興闌珊,她隨后也就不再勉強了。
“對了,順便跟大哥他們也說一聲,讓他們不用替我擔(dān)心了。接下來,我也許會去找個悠閑的地方度假。暫時,我還沒有什么東西想做?!标悡P說道。
沈墨濃說道:“好,那你有什么事情,隨時跟我聯(lián)系。”
陳揚說道:“好!”
之后,陳揚掛了電話。
解決了白易航之后,陳揚的心一下子空得很難受。
這種感覺就像是唯一和陳妃蓉有關(guān)聯(lián)的事情都沒有了。他之前能夠堅強,那是因為有要為陳妃蓉報仇的信念。
至于要解救靈兒,誅殺陳亦寒,逼迫陳天涯這些事情,這是急不得的。
而洛寧的仇恨,誅殺梵無虞的事情,陳揚現(xiàn)在也不想去做。
他心里不怪洛寧,卻無法去面對洛寧。但是,梵無虞這個事情,洛寧現(xiàn)在還沒有急切的要去做,那么他肯定不能代替洛寧去殺梵無虞。
梵無虞肯定是要洛寧親手來殺的。
所以眼下,陳揚是真沒什么目標了。
至于提升功力,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。這個法力的提升,還講究機緣。
“對了!”陳揚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?!拔掖饝?yīng)給那陰陽紫電雙蛇每年一百枚寶丹的事情,現(xiàn)在也該去給它們籌集寶丹了。只是,這寶丹雖然不是什么上好的丹藥,但是我去哪里弄呢?”
“神域是絕不可能了?!标悡P知道自己若是出現(xiàn)在神域,別說是寶丹,那肯定是惡戰(zhàn)連連。
自己不去,神域的人還能睜只眼,閉只眼。自己如果去了,那他們肯定就沒辦法釋然了。
“除了神域,還有那個地方是煉丹的呢?”陳揚心道:“或則我自己來煉丹?”
陳揚一直都有自己煉丹的想法,但煉丹是個大工程?。∏ь^萬緒,一時之間也是無法下手。
煉丹的地理位置倒是好選,就在博爾州那邊便好了。
陳揚腦袋里一邊想著事情,一邊走著。
而就在這時,陳揚的電話響了。
陳揚拿出來一看,是公用電話號碼打進來的……
是江詩瑤打進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