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娜點頭,說道:“我會的!”
那多克多便問道:“你在述職報告里有稱,荒原之中.出了一個神秘高手。這個高手破了你和水流云,秀兒的星曜劍陣。并且,傷了你,殺死了水流云和秀兒,是吧?”
盧娜說道:“是的?!?
多克多道:“那么,那個神秘高手長什么樣子?”
盧娜說道:“這一點,我在報告里已經說過。他看起來就像是個魔人,他本不該有這般修為的。但是偏偏,他卻強得出奇。”
多克多道:“你估計他的修為?”
盧娜說道:“我估計不出?!?
多克多道:“你覺得比之你師父呢?”
盧娜不由生了怒意,反問道:“您這話是什么意思?這也是陛下要問詢的嗎?什么人都可以來和我?guī)煾赶啾葐???
多克多不由語塞。
他隨后說道:“下一個問題吧?!?
盧娜義正辭,道:“首先,我并不是犯人。我來接受你的問詢,是出于對陛下的尊重。但你的辭,已經嚴重冒犯了我的師父以及我們光明議會。所以,我不想再接受你的問詢。”
多克多頗感無奈,也自知理虧,他馬上說道:“殿下,我可以為剛才的問詢向你道歉。我只是想要做一個比較而已!”
盧娜說道:“你應該拿陛下來做比較,為什么不呢?因為你敢冒犯我?guī)煾?,卻不敢冒犯陛下,是嗎?”
多克多再次語塞。
盧娜深吸一口氣,道:“我再接受你三個問題,三個問題之后,我會離開。”
多克多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盧娜確實也是不想和黑暗教廷鬧的太僵,所以她不可能真的就這么拂袖而去。
多克多調整了下思路,道:“第一個問題,既然那神秘人如此強大,為什么你能逃走?”
盧娜說道:“我已經提過,是流云和秀兒為我拼死爭取的時間?!?
多克多說道:“如果那個人能破掉你們的劍陣,那么水流云和秀兒就沒有本事攔住那個神秘人。而你受傷,也斷然逃不掉!”
盧娜怒了,說道:“所以,你們是在懷疑什么?懷疑我和荒原勾結?害死我自己的心腹嗎?”
多克多說道:“我們不是在懷疑什么,而是有些問題弄不明白,這其中的邏輯不通?!?
盧娜說道:“有什么邏輯不通?”
多克多正欲說話,便在這時,那虛空之中.出現(xiàn)了一道虛空之門。
虛空之門里面,苦大師就在苦居廬里盤膝靜坐。
盧娜立刻向師父行禮。
那多克多以及周遭的士兵也不敢怠慢,全部單膝下跪行禮。
苦大師淡淡說道:“都起身吧?!彼D了頓,向多克多說道:“諸多的事情,有時候發(fā)生的很奇妙,語也難以解釋清楚。但我想,我的徒弟不會放著好好的殿下不做,去勾結荒原。這就是最大的邏輯之所在,至于其他的,我看,不必再問了?!?
多克多沉聲道:“是,大師!”
他那里敢違逆苦大師。
之后,苦大師關閉了虛空之門。
盧娜也就拂袖而去。
回去的車上,盧娜與陳揚意念溝通,道:“看來,火倫斯產生了懷疑!”
陳揚說道:“懷疑什么?懷疑你和荒原勾結?”
盧娜說道:“并不一定是懷疑我和荒原勾結,但他應該是覺得,事情沒有我說的那么單純和簡單。這其中應該有些隱秘,他可能擔心我們在謀劃什么?!?
“我們?你是說,你和師父嗎?”陳揚說道。
盧娜說道:“當然!”
陳揚正色道:“火倫斯既然會懷疑你和你師父,那么你師父呢?他總不會懷疑你和火倫斯?!?
盧娜說道:“我不知道我?guī)煾笗趺聪?,我?guī)煾冈谖已劾锸歉呱?,是星辰一樣的存在。我揣摩不透他的意思?!?
陳揚心里也明白,這些人全部都是老狐貍。
這一次荒原事件的發(fā)生,他們都會有自己的想法。
火倫斯那邊明確表示了疑惑,那么,苦大師就會什么想法都沒有嘛?
但苦大師到底是什么想法,陳揚也無法去證實。
陳揚隨后說道:“如此一來,你若去要天闕星珠,必然會引起你師父的警惕。他甚至可能會猜出你可能已經被人控制了?!?
盧娜說道:“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,可我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。如果你不殺流云和秀兒,那么現(xiàn)在就沒有這種苦惱?!?
她提到水流云和秀兒的時候,心中忍不住涌現(xiàn)出悲涼來。
陳揚冷哼一聲,說道:“她們兩個活著,會成為更加不安定的因素?!?
盧娜憤懣說道:“她們是活生生的兩條人命。而且,她們對我忠心耿耿!”
陳揚說道:“我在殺她們的時候,沒有想過她們會不會為你守口如瓶。而且,她們若是活著,還有可能瞞著你,瞞著我去溝通苦大師。當然,她們不會是為了害你,而是想要救你。而我只有一個人,我無法監(jiān)聽三個人!所以,她們必死無疑。另外,兩條人命算什么?那天河神國上的冤魂,你們數(shù)的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