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嬤嬤努努嘴,有些不舍得,“這畫栩栩如生,仿佛梅花就盛放在眼前一般,梅枝遒勁,淡淡綠芽抽發(fā),說是廢棄的,我瞧著倒是完美得很,給大長公主實(shí)在是暴殄天物
“無妨,梅花圖多的是,書房里都擺不下了,師兄最喜歡畫梅花,對了,回頭給皇上也送一幅
皇上甚是敬佩師兄,也有收藏師兄的墨寶,梅花圖是沒收到的,師兄的梅花圖外邊千金難求,但她多到泛濫。
獻(xiàn)上師兄的墨寶,她已經(jīng)開始在為北冥王運(yùn)營關(guān)系,在慈安宮皇上問的那些事情,總讓她有些不安。
所以,用師兄的畫投石問路,至少表達(dá)了她和王爺?shù)纳埔狻?
梁嬤嬤帶著幾個在庫房里頭找了好一會兒,發(fā)現(xiàn)還是這梅花圖比較合適。
黃白之物,拿出來也惹人笑話,大長公主為人如何且不說,但慣會附庸風(fēng)雅,倒不見得真懂得欣賞。
“咦,這是什么?”明珠從一個箱底里找出了一大堆的手帕,攤開一塊捂嘴偷笑,“哈哈哈,繡得這樣丑,怎么會收藏在這里的?”
梁嬤嬤急忙過去一把扯了過來,放在箱底里,使盡地眨眼睛,“不許拿出來
宋惜惜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,走過去拿了一方手帕起來瞧,這繡工粗糙得簡直沒法看。
分明繡的是青竹圖,那竹子彎彎曲曲,竹葉像毛毛蟲。
再看另外一方,繡的是應(yīng)該是蓮花吧?至少一瓣一瓣能看出大概來,只是,宋惜惜更愿意認(rèn)為它是劈叉的葉子,用的是淡紅的線,再加了一層綠色的,光著配色就瞧得人心里直犯糊涂。
這是個啥嘛?
至于其他幾方更是不能看,一方繡帕本來是平整的,被繡得皺在了一起。
“哈哈哈,這是誰繡的?”宋惜惜樂不可支。
梁嬤嬤瞧了她一眼,意味深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