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(zhàn)北森和戰(zhàn)少歡都到了說親的年紀,卻一直拖著,本想等他們在南疆戰(zhàn)場立功回來再議親,到時候便可挑選更好的門第。
現在,出了這檔子事,誰還能瞧得上他們將軍府?
而且,立下軍功的名單上,連北望的名字都沒有。
易昉在戰(zhàn)場已經聽了太多閑碎語,沒想到回到府中還要被婆母公爹挑剔,她積壓的怒火頓時爆發(fā),“當時娶我進門,你們是何等的歡喜,屁顛屁顛地就把宋惜惜休出門去。現在我在南疆失利被俘,是我愿意的嗎?你們沒關心我受了那些委屈,受了什么傷,卻一味指責我,我說我是清白的,你們也不信,這就是家人的態(tài)度嗎?如果早知道你們如此勢利,說什么我也不會進你們家的門
說完,直接摔門就出去了。
戰(zhàn)老夫人捂住胸口,氣得發(fā)怔,“她……她還有理了?”
戰(zhàn)紀嘆氣,“算了,事已至此,等北望回來再說吧,雖說立功單上沒有北望的名字,但是他能進宮慶功,應該是有立功的,只是不足以寫在榜單上
戰(zhàn)老夫人聽到這個,心里才稍稍地寬了些,只是想起易昉的態(tài)度,她還是很生氣,“說實話,她連宋惜惜的一根手指都比不起
戰(zhàn)紀瞧了她一眼,“當初不是你嫌宋惜惜的么?我倒是覺她挺好的,至少她入門一年,對你是真盡心盡力地伺候,拿錢也沒有半點猶豫,給大夫人和少歡也送了不少珠寶首飾,每季的衣裳府中人人都有,你那幾身錦緞,不也是她給你置辦的么?”
戰(zhàn)老夫人白了他一眼,“當初你怎么沒說???現在說來有什么用?”
戰(zhàn)紀坐了下來,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,“你傻啊,皇上為北望和易昉賜婚,賜的是平妻,不算得是咱們北望的正妻,北望和宋惜惜雖然和離了,但她對北望肯定是有感情的,否則當初她怎會嫁進來?再說,北望是她亡母選的女婿,她最是孝順,把她亡母搬出來,再找人跟她說道說道,說不準,就真能覆水重收破鏡重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