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(zhàn)北望怔怔地看著她,他都沒說接下來的話,便被她堵住了。
是啊,她是玄甲軍的副指揮使了,是朝廷五品武將,她輕飄飄地說出來的一句話都充滿了分量。
他帶的人不多,他希望玄甲軍與他一同去。
他的人已經(jīng)很累很累了,但玄甲軍在此休息了很長的時間,他覺得如果遇到西京軍隊或者游牧部落,玄甲軍可以打。
他低聲說:“我想領(lǐng)著玄甲軍去,就算是我求你,惜惜,以前是我對不起你,你要怎么懲罰我都可以,但是我們已經(jīng)等了快兩日,易昉堅持不住的,我知道你恨她,等找到她我們一同給你賠罪
宋惜惜瘦削面容冷漠,“和私人恩怨無關(guān),玄甲軍不能再往前走
戰(zhàn)北望握拳,“宋惜惜,我已經(jīng)低聲下氣求你了,你還想怎么樣?”
沈萬紫冷笑,“你低聲下氣了不起嗎?你這求人的態(tài)度可真誠懇,誠懇到我們想群毆你,讓玄甲軍陪你去草原,遇到西京軍隊或者那些部落,你打還是讓他們打?”
“你閉嘴!”戰(zhàn)北望對沈萬紫的憤怒已經(jīng)到了,終于忍不住出聲怒斥,“你什么身份?敢這樣跟本將說話?”
沈萬紫下巴抬起,充滿了鄙夷,“笑話,跟你說話還要什么身份?怎不掂量掂量你的身份?夠資格在我面前放肆嗎?”
戰(zhàn)北望徹底怒了,“宋惜惜,你管好你的人,別什么狗都能在我面前亂吠
是饅頭先跳起來的,拳頭掄起來有砂鍋那么大,雙腳往前一踮起,人就撲在了戰(zhàn)北望的身上。
隨即,拳頭像雨點似地落在戰(zhàn)北望的頭上,臉上,身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