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苓,“......”
你在哪?我去找你。
“帝豪酒店?!卑总呱⒙幕亓藥讉€字,忽然察覺到有包間里挺安靜的,似乎有人在看她,抬頭,傅琛和裴昱銘有些不自在的收回目光。
白苓挑眉,“怎么?”
這兩人搞什么鬼?
“沒事,你把帽子戴上!”傅琛捂著嘴輕咳一聲,有些服氣。
這丫頭難道不知道,她這幅面貌容易引起別的男人的覬覦?
尤其是她剛才一副大佬坐姿,很隨性散漫的跟別人發(fā)信息的樣子,氣場太過于強大,總讓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轉(zhuǎn)向她。
白苓愣了一下,隨后反應(yīng)過來,極其不耐煩的把鴨舌帽扣在頭上,聲音夾雜著些怒氣,“沒事別看我?!?
裴昱銘很明顯的感覺到她語氣里的暴躁感,有些意外。
很快,他收回目光,看向傅琛,“聽聞傅少在一號包間,就過來跟你打個招呼?!?
頓了頓,他繼續(xù)道,“傅少也想拍血神草么?”
傅琛一只手指搭在桌上,緩慢的敲擊,似笑非笑的看著裴昱銘,“難道裴少不是為了血神草來的?”
裴昱銘神色一僵,隨即抿唇道,“能否請傅少把血神草讓給我?這血神草對我很重要,算我欠傅少一個人情。”
“不讓!”
傅琛還沒開口,一道極其冰冷且暴躁的聲音傳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