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琛勾唇一笑,忽的靠近她,修長的手指在她腦袋上輕輕一抹,“能撩的動你?”
若真能撩的動,他就不至于吃別的男人的飛醋。
這感覺真不爽。
白苓雙手環(huán)胸,眼里噙著一抹戲謔,“或許,撩的動?!?
說完拿了件白襯衣,去洗手間把她身上浴巾換了下來。
傅琛眼里笑意更深。
他沒再說什么,去了洗手間洗澡。
出來后,白苓還沒有睡,拿著手機,似乎在找什么東西。
傅琛走近,只是隨意的瞥了一眼,有些詫異,“你在找血神草?”
白苓抬頭,“你知道這東西?”
“聽說過。”傅琛倒了兩杯熱水,遞了一杯給白苓,“魏家好像有。”
白苓點頭,“恩,有一株?!?
“你找血神草做什么?”傅琛喝了一口水,隨性的坐在白苓旁邊。
“解毒?!卑总呤掌鹗謾C,情緒不太高,“解噬心蠱的毒需要血神草做藥引,魏家只有一株......”
傅琛手指微頓,只有一株,那豈不是只能救一個人?
救奶奶還是救季墨寒?
小姑娘心里在糾結(jié)?
傅琛側(cè)眼看她,她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,看不出來有一絲糾結(jié)。
這丫頭,總是把自己捂的那么嚴,她若肯軟弱半分,該多好?
思至此,傅琛拉這她的手,溫和的說,“先救奶奶?!?
白苓有些意外的看著他。
傅琛勾唇一笑,“在別人眼里,季墨寒已經(jīng)死了,先救與后救沒什么區(qū)別,我相信你的醫(yī)術(shù),可以穩(wěn)住他的病情?!?
白苓心底某個柔軟的地方被傅琛這句話擊破,很長時間,她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