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施然道,“他肯定沒說吧,看起來就神神秘秘的樣子?!?
慶銘輕輕點了點頭,“一、一般也不……不會說。司正與司禮,本、本來就……就是監(jiān)督和被……被監(jiān)督的關(guān)系。不是……朋友?!?
卓施然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我也沒、沒見過司正大人……不戴面具的樣子。”慶銘說著,想了想,又說道,“伯淵也、也不讓我在司正大人……面前露臉?!?
卓施然有些無奈,這搞的是什么雙盲模式啊。
這讓卓施然頗有一種這些監(jiān)察司正啊司禮的,上班是同事,下班啥也不是的感覺。
不過,也在和卓施然的對話過程中,慶銘越來越?jīng)]那么緊張,說話不利索的情況也越來越緩解了。
吃過飯后,卓淮和扶蘇對慶銘的態(tài)度,可以說相當(dāng)拘謹(jǐn)了。
卓施然笑瞇瞇看著他們,“你們這么怕慶銘的話,要么全跪著走路跪著說話算了?”
“小、小姐……”扶蘇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奈。
慶銘倒是不以為意,似乎早就猜想到了自己一旦身份暴露了,旁人會對他露出的這種眼神。
吃過飯之后,慶銘就表示要教卓施然煉器。
慶銘有些興沖沖的,就像是……生怕她不學(xué)似的。就連說話都變得利索了許多。
卓施然也覺得有些新奇,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你怎么就那么想讓我學(xué)煉器?”
慶銘有些不好意思,“因、因為……我覺得你煉器應(yīng)該也會很厲害,而、而且,你要是學(xué)了煉器,將來說不定就可以和我進(jìn)一個宗門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