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(shí),天空之上,事情還沒完。
“瀟冷雨!”
姜天傲立厚土應(yīng)龍頭頂,背負(fù)雙手,長衣獵獵,猶如真神般居高臨下,目光落在瀟冷雨身上,寒聲道:
“攻擊茂林城,鎮(zhèn)魔大軍中,你南境和聽雨樓可是主力??!而且,當(dāng)初,進(jìn)犯地球界,你聽雨樓也有一份!”
瀟冷雨渾身一哆嗦,于空中跪倒,顫聲道:“弟子知罪,愿意支持太初教主,為西土世尊,只求太初前輩,饒弟子一命!”
他性格清冷孤高,目空一切,且天才絕艷,為西土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道統(tǒng)聽雨樓之樓主。
但姜天連八部天龍法相都滅掉,連如來都不敵,連二十諸天萬佛舍利塔都擊破。
他區(qū)區(qū)一個(gè)金丹大圓滿,又怎是姜天的對手呢?
不僅是他,包括諸多太上長老在內(nèi)的聽雨樓高層,紛紛對姜天下跪,渾身顫栗。
連當(dāng)世大通如來,連二十諸天萬佛舍利塔都鎮(zhèn)不住姜天,這片世界,姜太初已經(jīng)可謂無敵了。
“太初教主,我們愿奉您為世尊,掌控金鵬寺,威壓西土!只求您放過聽雨樓!”
他們驚駭欲絕,紛紛表忠心,爭先恐后。
生怕晚了一分,就如同佛性佛子那般被姜天抹殺。甚至,整個(gè)聽雨樓都被姜天抹殺。
姜天這般實(shí)力,滅教滅國,都在彈指之間。
火炎前踏一步,直接跪倒在地,高聲道:“拜火教,愿意奉太初教主為世尊!但有吩咐,莫敢不從!”
“太上長老!”
火焚天臉上露出悲哀郁結(jié)憤怒之色,很不甘心。
但火炎絲毫不理會(huì),還將宗門的火蓮令奉上,恭敬而畏懼地道:
“太初教主,此為火蓮令牌,門中弟子見令牌如見真神,我將令牌交給太初世尊,以求太初世尊,給我宗門一條活路!”
這位太上長老,從開始就做好了兩手準(zhǔn)備。
姜天若輸了,那就千好百好。
若贏了,他就直接交出宗門令牌,比尊崇佛門金鵬寺還要徹底,只求保住苗裔。
要知道,拜火教僅次于金鵬寺,比聽雨樓和合歡宗都要強(qiáng)大幾分。
這令牌一交,姜天等于掌控長生教和拜火教兩大道統(tǒng),就是金鵬寺不服,也有實(shí)力鎮(zhèn)壓。
火焚天雖然心疼萬分,但是,卻不敢說一句話。
“不夠!”
所有人都沒想到,姜天雙眸冷漠,語氣清冷地吐出兩個(gè)字。
火炎太上長老似乎想到了般,但臉上的悲哀卻濃重了幾分,咳嗽道:“太初世尊,是不準(zhǔn)備輕饒我拜火教了?”
眾人都心驚肉跳。
姜太初雖然很強(qiáng),但拜火教也不是白給的的,為第二道統(tǒng),若姜太初非要滅教,再加上金鵬寺,免不了一場爭斗,會(huì)在整個(gè)西土世界,掀起滔天波瀾。
姜天上前一步道:“我姜太初,雖然一生殺戮縱橫,但也不牽連他人,出兵茂林城,你拜火教人數(shù)最多,兵力最重,是誰的主意,總要給我
一個(gè)交代?!?
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火焚天。
火焚天嚇得冷汗都流下,踉蹌后退中,歇斯底里地喊道:“我雖然主戰(zhàn),但你們誰也沒有反對啊!”
“果然是你?!?
姜天冷笑道:
“此前,你屢屢嘲諷我是炎黃族人,是地球螻蟻,不知你想沒想到這一刻呢?”
“太初教主,饒命!”
被姜天盯上,火焚天再也傲氣不起來,臉色慘白,渾身瑟瑟發(fā)抖。
“既然拜火教忠心投靠,我收了。我只殺火焚天一人,以儆效尤!”
姜天冷冷一笑,抬手一揮。
立刻,光明朱雀爆發(fā),無盡火焰焚燒。
哪怕火焚天專修紅蓮地火,九條火龍護(hù)體也扛不住,在凄厲的慘叫中,就被姜天以火克火,燒成灰燼,連火焰狀的金丹都化為青煙,消散。
“我殺了他,你們有何異議?”
姜天掃視眾人,寒聲道。
眾人盡皆毛骨悚然。
姜天這一手殺雞儆猴太厲害了,火焚天為拜火教主,且除了火炎長老和幾個(gè)活化石,同輩中修為最高,但姜天偏殺了他給眾人看。
“我等無任何異議,火焚天倒行逆施,欺壓良善,為虎作倀,他該死!”
火炎滿臉恭敬之色,高聲道:
“他若活著,勢必將我拜火教帶入萬劫不復(fù)之地。太初世尊,這是在拯救我們拜火教啊!”
“太初世尊,誅殺邪佞,蕩平群魔,解民倒懸,我們合歡宗舉雙手支持!太初世尊最帥了!”
美嬌男也唱唱跳跳,拍著玉白的小手,朝著姜天瘋狂地拋媚眼,嬌聲嚦嚦地道。
他身后,合歡宗的諸多太上長老、長老、堂主等要人,都紛紛跪拜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