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公……您幫忙說句話啊,我金梓炫對天發(fā)誓,絕對不與姜天為敵,以后若相見,退避三舍以示尊敬!”
知道姜天一掌拍下自己就要化為肉泥,金梓炫嚇得瑟瑟發(fā)抖,又哀求地看著納蘭搏道。
納蘭搏也有幾分不忍之心,最終長嘆了一聲,看向金梓炫道:
“老朽可以幫你說話,不過,姜天今天若饒了你,我納蘭家與你愛新覺羅家,再也不是君臣,無須聽你們的號令!”
“這是當(dāng)然!以后,咱們就是平等論交,共奉姜大師為尊,小可哪里敢造次……”
金梓炫忙不迭答應(yīng)。
納蘭搏拉著姜天,低聲懇求道:“姜天,今日能不能給老朽一個面子。大敵當(dāng)前,理應(yīng)先攘外敵,咱們沒必要搞得*內(nèi)部分崩離析?!?
不愿晴兒傷心傷身,姜天無奈,只能放下手掌,然后森寒的目光盯著金梓炫,冷笑道:
“金梓炫,我今日就饒你不死,但是,你給隱世皇族們帶句話,不要多管閑事!我天晴宗,對付教廷與婆羅門,足夠了!”
眾人聞,如遭雷擊般,不敢置信。
本來隱世皇族這次出山,教廷和婆羅門才被攔在國門之外。
若是隱世皇族不再抵抗,那他們豈不是要長驅(qū)直入,所向無敵嗎?
憑姜太初和天晴宗,豈能抵擋得??!
納蘭搏也臉色狂變,欲又止。
他是護(hù)龍一脈,當(dāng)年高居廟堂,為皇朝重臣,深諳權(quán)術(shù)之道。
天晴宗要擊敗教廷和婆羅門,成為曠世大教,全球第一道統(tǒng),當(dāng)然是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,這樣才事半功倍?。?
而且,也能趁機(jī)削弱隱世皇族的力量,豈不美哉?
但他終究沒說話,他相信姜天這樣謀算,一定有自己的道理!
“好好好,姜大師的圣諭,我一定傳達(dá)到位!您放心吧!”
金梓炫微微一愕,然后連忙道。
“還有!有些話,不該說,就別說,敢亂說,我就把你挫骨揚(yáng)灰!”
姜天目光犀利,冷哼道。
他之所以不殺金梓炫,還有一個原因,那就是金梓炫一直沒有拿晴兒身世的真相威脅他!
至少,他當(dāng)年對納蘭怡然還不錯,對晴兒是有點情分的,還是有點人性的!
當(dāng)然,以后他若敢吐露這個真相,那他也得死,姜天不會放過他。
金梓炫眼角余光瞟了趙雪晴一眼,連忙道:“姜大宗主放心,小可明白!”
“好!那就滾吧!讓你們隱世皇族的人退回去!我有應(yīng)對的辦法!”
姜天一揮衣袖,猶如驅(qū)趕蒼蠅般。
金梓炫如蒙大赦,帶著幾個護(hù)衛(wèi),收了范起壟的尸體,屁滾尿流,狼狽不堪地離開。
金梓炫來的時候,氣焰囂張,趾高氣揚(yáng),走的時候,
卻是損兵折將,灰頭土臉,幾個護(hù)衛(wèi)都嚇得渾身顫抖,臉色不安。
納蘭搏卻是非常郁悶。
明明一場好事,納蘭家明明可以依靠姜天,怎么會搞成這樣!
大好前途,千載的榮耀,被不開眼的子孫和金梓炫給葬送了。
“姜天,今日之事,老朽實在慚愧,沒想到金梓炫忽然闖過來,這幾個不成器的……唉!”
納蘭搏欲又止,一臉不好意思。
“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了!”
姜天拍了拍納蘭搏的肩膀,笑著安慰道:
“剛剛不是說了,你們已經(jīng)不是護(hù)龍一族了,從今以后,就完全獨(dú)立自主了!”
雖然納蘭搏是姜天的長輩,但姜天的拍他的肩膀,他卻沒有絲毫不滿或者不舒服,反而倍感榮耀。
輩分是輩分,實力是實力,姜天明顯有與隱世皇族并肩,甚至橫壓一籌的實力??!
這說明姜天沒把他當(dāng)外人??!
姜天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納蘭厲等人,淡淡道:“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可以給他們一次機(jī)會!納蘭初這丫頭,我看不錯,還有化境小成的修為,可當(dāng)大任!以后的家主,她來當(dāng)吧!”
“姐夫……我當(dāng)家主?”納蘭初一臉錯愕,有一種撿到寶的感覺。
我只是來打個醬油,就成了家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