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清正有半步筑基的修為,且殺伐果斷,散發(fā)著嗜血?dú)埍┑臍庀ⅰ?
那澎湃浩瀚的精神威壓,猶如驚濤駭浪般,讓人心驚肉跳,難以承受!
所有人都認(rèn)為姜天和喬瓔珞要低頭服軟了。
孰料,姜天一步邁出,滿是嘲諷地道:
“人是我的殺的,與她無關(guān)!不就是殺幾只狗嘛,你們用得著如此緊張嗎?”
眾人都像是看瘋子一般看著姜天。
這人是瘋子嗎?這里可是一位半步筑基?。?
他一個雜役,竟然敢與對方叫板。不怕被對方一巴掌拍死嗎?
“我殺了你!”
王清正臉色一狠,就要動手。
“王司長手下留情!”
隨著一聲嬌喝傳來。
就見環(huán)佩叮當(dāng)響起處,一襲白衣的楚云秀,臉色清冷,在幾個天驕、少峰主、世家子弟的簇?fù)硐拢q如高高在上的公主般,緩步走來。
“今日我訂婚的大喜日子,你與姓姜的有仇怨,但我也不希望看到流血!”
“好!我給楚小姐這個面子!”
王清正頓時沖楚云秀抱了抱拳,陰沉地盯了姜天幾眼,退到了一邊。
楚云秀今日精心裝扮一番,娥眉淡掃,玉臉生輝,嘴唇嫣紅,晶瑩剔透,仿佛剛剛洗過的櫻桃般。
再加上她腰肢纖細(xì),身材高挑,一身珠光寶氣,真如鶴立雞群般,讓在場的女性修士都相形見絀。
她鄙夷看了姜天一眼,趾高氣揚(yáng),不屑道:
“你和喬瓔珞沒什么關(guān)系?憑什么要插手此事?而且是在我大喜之日鬧事殺人!你可知,我一句話,就能將你逐出玉井峰?”
“我就要插手此事,你能怎么樣?不服氣,動手啊!”
姜天冷笑道。
“你!”
楚云秀聞聽此,頓時一怒,殺心頓起。
但想到今天還有訂婚大事,她不愿意多生枝葉,和緩了語氣,溫道:
“姜先生有所不知,黃志忠修為不差,而且在經(jīng)營上也頗有才能,是個難得的青年才俊。”
“我也是為了念在當(dāng)年我和瓔珞情投意合,親如姐妹,才操這份閑心,給喬瓔珞找個好夫婿,后半生有個好日子!現(xiàn)在看來,你是我的好心當(dāng)成驢肝肺了!”
“你覺得這肥豬一般的死胖子不錯?”
姜天鄙夷地看了一眼黃志忠,嘲弄道:“那你自己怎么不嫁給他?”
“放肆!”
“你怎敢對楚云秀不敬?你可知道,她可是峰主之女,身份尊貴,可是天驕榜上的強(qiáng)者!”
周圍,幾個玉井峰的堂主、長老之類的人物,都臉色大怒,高聲咆哮。
“豈有此理!豈有此理??!竟敢對我不敬,對我不敬也沒啥,你竟敢辱罵大小姐!該殺,該殺??!”
黃志忠氣得臉兒都白了,咬牙切齒,恨不得把姜天碎尸萬段。
楚云秀也氣得臉色通紅,雙眸噴射出銳利的光芒,猶如冷箭般。
“天驕榜?峰主之女?千金小姐?我呸!那是什么垃圾?”
姜天不屑地看著楚云秀,不慌不忙地笑道:
“楚云秀,你是不是覺得你很了不起,比喬瓔珞強(qiáng)很多?不!論資質(zhì),論天賦,你比瓔珞差十萬八千里!”
“而且,我告訴你,有我在,未來瓔珞擁有的又豈能會是一個小小的玉井峰?什么玉井峰,說起來,不過一幫烏合之眾,雞鳴狗盜罷了,難成大事!”
“你敢羞辱玉井峰,你好大的膽子啊?你知不知道,我們七大主峰,同氣連枝,猶如一家!”
此時,一聲輕笑傳來。
一位瀟灑俊逸的貴公子,輕搖折扇,緩步走來,滿臉嘲弄地道。
“你敢輕慢楚云秀,那就是得罪我們七大主峰,挑釁整個魔窟山。你還不趕緊給楚小姐道歉,否則,我可不會放過你!”
“藏秀峰峰主之子!筑基一層強(qiáng)者,天驕榜第二十八,趙牧陽!”
有人驚呼出此人名號,呼吸為之停滯,露出深深的忌憚之色。
“你算什么東西,滾一邊去!”
姜天如視螻蟻,懶得看他一眼,微嘲一笑,揮手喝斥。
“什么?這人瘋了!”
“狂!太狂了!”
眾人都震撼,不敢置信。
“你,你敢罵我!”
趙牧陽更是怒形于色,眸光殺機(jī)森寒,氣勢攀升,就要動手。
“算了,牧陽,今天是云秀妹子大喜的日子,你不要在這里殺人!鬧起來,江叔叔都要震怒!”
旁邊,七大主峰之一的出云峰峰主之子周懷瑾,一邊規(guī)勸,一邊冷冷地看著姜天,嗆聲道:
“小子,口氣大破天!別光顧著耍嘴皮子,你要真有能耐,我們出去打一架!”
“你好像是神境武者,那我把修為壓制到神境如何?你敢和我一戰(zhàn)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