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騰鷹眼神狂傲,根本不把姜天等人放在眼里。
包括葉天人在內(nèi)的眾人,散發(fā)出來的都是武者氣息。
而武者在這片世界,根本就是螻蟻,修煉到極致,也不無法和初級的修仙者相比!
至于姜天,更是沒有絲毫的氣息波動,分明就是個(gè)普通人。
“你兇什么兇,這又不是你們家養(yǎng)的!”
喬瓔珞嚇得俏臉慘白,緊握住姜天的右手,顫聲道。
“不是他們家養(yǎng)的,但卻是金松峰江家養(yǎng)的!”
吳騰鷹還沒說話,姜天卻慢悠悠地開口道:
“聽說,江家人如江海波之流,三番五次拿自己喂這些癩蛤蟆。上次,江海山都差點(diǎn)把自己給喂了!”
“可見,他們是把癩蛤蟆當(dāng)成祖宗了!不然怎么拿自己的血肉喂食呢!”
“我們要?dú)⑷思易孀?,他們還不急眼呢!”
“而這姓吳的,明顯是江家人的走狗。主人一令下,他豈有不咬人不狂吠的道理啊!”
死寂!
此語一出,全場一片死寂。
諸多嘈雜的聲音,好像被巨大的海綿吸得涓滴不剩。
偌大湖邊都變成一副靜止的畫面!
所有人瞠目結(jié)舌地看著姜天,不敢相信。
姜天這話太毒了!
一句話,把金松峰江家給羞辱成了癩蛤?。?
不,確切說,是癩蛤蟆的子孫!
更點(diǎn)明吳騰鷹就是一條狗!
關(guān)鍵是,打人不打臉,揭人不揭短。
金松峰江家被碧眼蟾蜍搞得死傷慘重,山門都朝后面開了,何其悲慘啊。
而姜天卻偏偏拿這說事兒,簡直就是傷口上撒鹽啊,這話多毒舌多傷人啊。
可想而知,江云鶴和吳騰鷹,哪里受得了??!
果然,姜天每出一,江云鶴的臉龐就陰沉一分。
等姜天說完,江云鶴已經(jīng)滿臉含霜,雙眸之中滿是瘋狂地殺氣。
不過,他并沒對姜天動手。
無論如何,他都是一峰之少主,修為強(qiáng)大,地位尊崇,若對一個(gè)無名之輩動手,令人笑掉大牙。
可吳騰鷹一向喜歡持強(qiáng)凌弱,卻無所顧忌。
他大踏步上前,指著姜天怒喝道:“螻蟻,立刻跪下磕頭,不然,我把你碎尸萬段!”
“吳少峰主,饒命啊!”
臭猴兒見此,嚇得亡魂皆冒,冷汗長流,雙膝一軟,就跪倒在地。
見此,吳騰鷹更是得意,獰笑道:“呵呵,怕了吧,怕了就和他一樣下跪磕頭,本少峰主就法外開恩,饒你們一命!”
“吳騰山,你回來!不可傷人!”妙依仙子沉聲嬌喝。
“妙依姐姐,別攔著,我看啊,這小子,不簡單!”
而丁鈴鐺則饒有趣味地看著姜天,一雙美眸滿是探究的味道。
“跪下磕頭?好?。 ?
姜天淡淡一笑,忽然間,一掌拍下。
轟隆!
天地間,元?dú)獠话驳赜縿?,雷芒炸響?
一道十米長的金色巨掌從天而降,朝著吳騰山壓制過去。
“開!”
吳騰山臉色狂變,
驚駭交加,一拳沖天,朝著那道巨掌壓制過去。
但絲毫無用!
啪嚓一聲!
吳騰山整個(gè)人都拍進(jìn)爛泥之中,打入幾米之深,皮開肉綻,鮮血長流。
全場再次陷入死寂。
所有人呆若木雞,不敢相信地看著姜天,看著吳騰鷹,臉色震撼。
“現(xiàn)在,誰是螻蟻?。俊?
姜天淡淡地笑道。
“這,這怎么可能?你不是毫無修為嗎!”
吳騰山滿身泥污,狼狽不堪,從泥坑里跳起,不敢相信地道。
“有沒有修為,虐你這種菜雞綽綽有余!”姜天冷笑,又是一巴掌抽出。
啪!
吳騰鷹臉頰破碎,鮮血淋漓,再次飛跌出十幾米遠(yuǎn)。
“雜碎,我要?dú)⒌裟悖 ?
吳騰鷹滿臉猙獰之色,渾身肌肉瞬間隆起,狂暴的氣息橫推四面八方,朝著姜天沖了過去。
啪!
姜天一巴掌就把他抽飛出幾米遠(yuǎn)之遠(yuǎn),滿臉嘲諷地道:“不知死活!”
“我發(fā)誓,要狠狠地報(bào)復(fù)你!我要把你抽筋剝皮,吃你的肉,喝你的血!”
吳騰鷹怒火中燒,再次朝著姜天暴沖過去。
此時(shí),他殺意如狂。
在這片空間,他一向欺辱別人,什么時(shí)候這么悲慘地被收拾過。
“是嗎?恐怕,你沒有機(jī)會了!”
姜天屈指一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