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徐露露就走了過來,臉色頹喪地道:“我剛剛打了張晚晴的電話……”
“張晚晴她怎么說?”
在場幾人,都緊張地看著她,大氣都不敢喘一聲。
徐露露臉色一苦,嘆息道:
“她說她兒子沒本事,只會打打殺殺的,她也不配和咱們當朋友,哪里幫得上忙!”
這分明是打臉了!
可眾人現(xiàn)在沒有心思去羞臊,只感覺一陣悲涼的絕望,如墜冰窖般渾身發(fā)冷!
“我猜也是如此!”
顏建凡嘆息道:
“這事兒要擱在你們身上,你們能當作沒發(fā)生嗎?要怪,只能怪我們自己!”
“誰能想到姜天那么有本事啊,連莫雨澤都壓得住……”
顏迪一臉委屈地道。
“我當時沒告訴你們么?不能小看姜天!”
顏建凡氣得直跳,怒喝道:
“我說過,你們非要得罪姜天,非要和他死磕到底,一定會后悔的!”
“咱們書香門第的家教傳統(tǒng),都被你給丟光了。”
“要不是你在機場諷刺姜天,要不是你屢屢輕慢挑釁于他,怎么會迎來如此滔天禍事!”
“唉……難道,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?”
顏迪俏臉慘白,滿是絕望,美眸淚如雨下,一股濃重而酸澀的悔意直沖天靈蓋。
忽然,她靈機一動,想到了秦縱橫!
現(xiàn)如今,秦家以及其他燕京的武道世家,已經(jīng)與姜太初決裂了。
秦縱橫既然有這等底氣,或許能夠壓得住姜天吧?
姜天他有錢又怎么樣,有勢力又怎么樣,畢竟他已經(jīng)毫無修為了!
對修煉者來說,修為才是根本,沒有修為,他將要失去一切!
……
且說燕京機場經(jīng)理鄒曉祥被打得渾身骨折多處,被送往醫(yī)院之后,緊急救治了兩天才緩過神來。
鄒曉祥不愿意住醫(yī)院。
他好歹是秦家的附庸,還曾身居高位,撈了不少錢,有獨棟別墅,也有私人家庭醫(yī)生。
次日,結(jié)束手術(shù)后,他嫌棄醫(yī)院環(huán)境太差,就回到了自家別墅養(yǎng)傷。
“縱橫少爺,后來又來了一撥人,可把我給打慘了啊……”
在小蜜的照顧下,鄒曉祥躺在床上,打著石膏、繃帶,好像個木乃伊似的,向秦縱橫匯報。
匯報完當時的情況后,鄒曉祥有點拿不準地道:
“縱橫少爺,您說,現(xiàn)在袁雷、韋飛龍以及戰(zhàn)龍還支持他,是不是說這姜太初的修為,還在啊?”
秦縱橫搖了搖頭,語氣清淡地道:
“他治好過袁雷的怪病,戰(zhàn)龍,也曾經(jīng)受到他的恩惠,韋飛龍是他關(guān)門弟子,他們站在姜天身邊,并不能說明什么。”
“他自己從頭到尾沒有動手,看樣子,姜天的修為還是降低了,甚至根本不存在了。否則,你當時那般冒犯,他肯定直接殺了你了!”
“你不要怕!我們的底牌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止葉天人一個了,會有更大的底牌出現(xiàn)!那是你根本無法想象的
!”
鄒曉祥頓時一喜,道:“難道我們還有比葉天人更強的后臺,那是什么?。俊?
“不該問的別問?!?
秦縱橫語氣微冷,淡淡地道:
“你放心,我不會虧待你,不會讓你白挨打。”就掛斷了電話。
“太好了!挨打也值了,反正還能治好!”
鄒曉祥聞大喜,看樣子自己還會拿到更多的好處啊。
此時,那長相嬌媚,儀態(tài)風騷的小蜜端來一碗?yún)溃骸袄瞎?,喝點湯吧!”
鄒曉祥怒道:“參湯有什么好喝的,我要吃狗肉,狗肉火鍋!”
“???狗肉?”
小蜜一愣,不敢相信。
鄒曉祥生活上還是挺裝逼的,一向認為狗肉上不了席面,從來不吃的。
“我就是要吃狗肉!”
鄒曉祥咬牙切齒,惡行惡相。
要不是那條大黑狗,我怎么會吃那么大的虧??!必須吃狗肉,我才開心!
“那,那我給飯店打個電話!”
小蜜心里暗暗吐槽。
鄒曉祥這老狗幣,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。
正在此時,啪啪啪,一條大黑狗顛顛地跑進了臥室。
“這哪兒來的狗啊!別墅院門關(guān)得好好的??!”
小蜜嚇了一大跳。
鄒曉祥臉色狂喜,悄悄地從枕頭下摸出手槍:“這不是姜天的那條大黑狗嗎?媽的,真想吃你呢,你竟然送上門來了!”
“想吃我啊!怨念挺深?。 ?
老龍嘿嘿地笑了,呲了呲牙。
“天哪,這條狗會說話!還會笑!”
小蜜嚇得花容失色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啥玩意,這是啥玩意!”
鄒曉祥嚇得面如土色,當場飚尿,槍都掉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