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幫內(nèi)地人肯定要跪了!”
“他們?nèi)钦l不好,竟然惹義安社的人!這可是陳耀星的兒子杰仔??!”
“還是義安社龍頭向強勝的義子?。≌l敢惹呢!”
“恐怕要被弄死吧!杰仔他們經(jīng)??橙说?!”
“不知天高地厚!”
店家、服務員和其他幾個港島食客,也都冷眼看著姜天他們,滿是嘲諷之色。
“姜天,你們怎么能真的動手?”
“你們逞什么能啊!充英雄的??!現(xiàn)在你們闖了大禍了??!”
孫佳柔見此,大驚失色,氣呼呼地喝道。
“你不是讓我們動手嗎?”
甄帥覺得這女人簡直腦殘,直接嗆聲道。
孫佳柔一時語塞,然后手舞足蹈,無理辯三分:
“我現(xiàn)在讓你們?nèi)ニ?,你們怎么不去死啊!?
“就是你們能打,但也不想想義安社多厲害,他們有槍的!那是你們這些內(nèi)地人、普通人能夠得罪得起的嗎?”
“我們都被你害死了!”她又氣又怕,都快哭了。
“姜天,你沒一點腦子嗎?竟然真讓他們動手!”
吳芷若也氣壞了。
義安社啊,那是你能惹得起的!甚至我也要被你們連累??!
忽然,杰仔注意到身材高挑,肌膚雪白的吳芷若,陰陰地冷笑道:
“對了,你們的朋友也不能走,這倆妞兒陪我們一夜,我就放過你們!”
“尼瑪,站著也躺槍??!真被姜天害死了!”
孫佳柔嚇得小臉煞白,幾乎要哭出來。
義安社勢力大得驚人,可不是他們這種小富之家能夠招惹的!
吳芷若倒是鎮(zhèn)定一些,義正辭地喝道:“是你們先罵人,先行兇的,還讓我們道歉,難道港島沒有法律嗎?”
“嘿嘿,有!”
杰仔陰森一笑道:
“但港島的法律是保護港人的,而不是來保護這些內(nèi)地蝗蟲的!”
“干你娘哦!”
甄帥高高掄起折凳,對著杰仔腦袋惡狠狠地拍下。
“哎呦——!”
杰仔慘叫一聲,被打得滾翻在地,腦袋頓時鮮血長流。
他捂著自己的腦袋,不敢相信,盯著甄帥怒道:“你個死撲街,敢打我!”
幾個義安社的混子也驚呆了。
如果剛剛內(nèi)地佬們動手也可以理解。
他們不知道杰仔的身份嘛!
但現(xiàn)在,他們都知道杰仔的天大后臺了,還敢動手,他們瘋了嗎?
“你永遠記?。「蹗u是華夏的!”
甄帥提著折凳逼近過去,冷冷地道:
“永遠是華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!你是華夏人,你永遠沒有資格侮辱內(nèi)地人,侮辱華夏!”
“老子不是華夏人,老子是港島人!”
杰仔掙扎著起身,掏出一把蝴蝶刀,朝著甄帥惡狠狠刺了過去。
蝴蝶刀寒光閃爍,刺出的速度極快,閃過一片寒光,頗有章法。
“哼,杰仔出手了,他可是高手??!”
幾個混混眼神興奮。
“死不悔改!”
姜潮右手閃電般探出
,捏著他的胳膊,猛然一扭。
喀嚓!
杰仔的胳膊直接骨折,蝴蝶刀也掉在地上。
在杰仔凄厲的慘叫聲中,甄帥配合默契地上前,又是一折凳拍在他臉上:“你爸是灣仔之虎?來,虎給我看??!”
杰仔腳步踉蹌,口噴鮮血,滿嘴牙都脫落。
甄帥又是一折凳拍下去,怒喝道:“聽說你干爹是向強勝!來,強給我看,勝給我看??!”
杰仔頭破血流,鼻梁塌陷,腦袋猶如血葫蘆,整個人暈頭轉(zhuǎn)向。
“你不是囂張么?不是看不起內(nèi)地人嗎?老子就是內(nèi)地人,有種你丫站起來??!”
甄帥又是一折凳砸在他眉棱上。
打得杰仔撲倒在地,眼珠子都爆掉,紫色黑色的漿液噴了一地。
杰仔嗷嗷慘叫著,嚇得瑟瑟發(fā)抖,如死狗般滿地亂爬,往桌子底下鉆。
他從未見過如此狠辣的內(nèi)地人!
所過之處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線。
“你不是牛逼嗎?別跑啊!別慫?。 ?
姜潮一腳踹翻桌子,拖死狗般將杰仔拖出來。
“你不是讓我下跪磕頭嗎?不然就弄死我啊!到底現(xiàn)在誰撲街啊?”
甄帥見縫插針,高高地掄起折凳,用棱部狠狠砸在他的膝蓋上。
“嗷——!”
杰仔膝蓋瞬間粉碎,鮮血長流,疼得渾身痙攣,直接昏過去。
“干你娘!”
姜潮飛起又是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。
嗖!
杰仔撞倒七八張餐桌,跌出門外。
又撞在路邊一輛車上,緩緩委頓下來,胸骨塌陷,口噴鮮血,直接昏迷不醒。
吳芷若和孫佳柔都嚇呆了,一動不敢動。
所有社團混子,嚇得早就跑出幾百米遠,根本不敢上前。
幾個港島服務員和食客也縮在墻角,雙手抱頭,不敢發(fā)一。
此時,姜天才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來,向門外的銀灰色賓利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