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,李院長大概是覺得姜天也是醫(yī)生,有幾分親近之感,就苦笑勸解:“這位姜先生,你初來港島,可能不知道。周大師術(shù)法很高深,尤其擅長克制蠱蟲,那是聞名整個港島風(fēng)水玄術(shù)圈子啊。我勸你不要自取其辱!這個賭約,還是作罷吧!”
姜天輕搖頭道:“放心,他的術(shù)法比我差得遠(yuǎn)了!當(dāng)我的徒孫都不夠資格!”
“你!真是不知死活!”
李院長氣得臉兒都綠了。
這小子真是大不慚,不知天高地厚。
術(shù)法高手,哪個不是仙風(fēng)道骨的,你一個毛頭小伙子,還想和周大師比拼術(shù)法。
行行行,你愿意丟丑,那我也不攔著你了!
“真狂!太狂了啊!”
“姓姜的,你看著,三分鐘內(nèi),本大師就能引出蠱蟲!”
周大師那個氣啊,咬牙切齒的,非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整死不可!
他臉色一凜,抽出桃木劍,整個人氣質(zhì)頓時為之一變。
頓時從一個形容猥瑣的中年人,變成一個絕世睥睨,掌控天地力量的術(shù)法高手!
“蠱出!”
他掐訣念咒,踏罡踩斗,嘴里念念有詞,一番作法后,將黃紙符箓插在劍尖上,往吳博雄胸口凌空一點。
呼!
黃紙符箓頓時憑空燃燒。
見此,吳芷若和孫佳柔都眼神崇拜,驚呼起來:“不愧是大師?。 ?
“無火自燃!這是法力么!”
“好神奇??!”
李院長也很震撼。
這些年,他也研究蠱蟲,但卻沒研究個所以然,心說事后一定要向周大師好好討教學(xué)習(xí)!
周大師作法完了,念念有詞,但卻不見吳博雄有絲毫動靜。
三分鐘過去了……
五分鐘過去了。
一刻鐘過去……
周大師臉上冒出細(xì)密的汗珠,開始有點方了:“這蠱蟲好生強大,讓本大師再來一遍!”
他又拿出一張符紙,再次施法。
姜天淡淡一笑道:“呵呵,繼續(xù)啊,加油啊,我去抽煙室抽根煙!”說著就出門了。
等姜天回來,周大師已經(jīng)完成第二次作法,繼續(xù)念咒跳大神。
此時,就連吳芷若和孫佳柔都有點不信了。
不是說三分鐘么?
這都快半個小時了!
“差不多了吧?”
姜天嘲諷道:“要不,我再出去抽根煙,再讓你作法個三四次?”
“此蠱蟲邪門得很,但本大師引不出來,你更不能引出!”
周大師臉色一慚,然后滿是譏諷地冷笑道。
“那我就試試!”姜天淡淡一笑。
“吳先生,你要考慮清楚!”
此時,周大師卻連忙上前攔?。?
“此蠱蟲厲害得很,他貿(mào)然作法可能會讓你瞬間死于非命的!”
“姜天,你出去!你懂什么術(shù)法!不要搗亂!”
“你要把吳叔叔搞個三長兩短,你負(fù)責(zé)得起嗎?”
吳芷若和孫佳柔也喝斥起來。
姜家的確是中醫(yī)世家,但姜天不學(xué)無術(shù),什么都不知道啊。
再說,這是蠱蟲不是尋常中醫(yī)可以解決的,而是屬于術(shù)法范疇,就是姜天是醫(yī)道高手也不行啊。
姜天懶得和這幫白癡廢話,看向吳博雄淡淡道:“吳叔叔,我來試試可好?”
“姜天,我相信你,來吧!”
吳博雄卻對姜天有莫名的信心,點頭微笑道。
姜天看了看左右,拿出一個醫(yī)用廣口瓶,擰開蓋子,按在吳博雄的胸口上。
隨后,凌空寫了幾個無形符箓,往吳博雄心口一按。
頓時,嗤嗤嗤!
一股黑氣往胸口位置匯聚,最后在玻璃瓶中冒出。
黑氣滾滾,給人以邪惡兇煞之感。
黑氣很粘稠,猶如黑膠,似有生命,如八爪魚般,在玻璃瓶中不斷沖撞。
“這是什么東西??!好惡心!”
見此,吳芷若和孫佳柔看得頭皮發(fā)麻。
“姜先生的術(shù)法,好生強大啊!是小可不識真人面目??!失敬!失敬了??!”
李院長嘖嘖稱奇,對姜天刮目相看,肅然起敬,畢恭畢敬地鞠躬道。
連周大師都嚇了一跳,冷汗冒出:“天哪,這竟然是魔氣!太可怕了!”
魔物,非常罕見,沒想到他今生竟然碰到一次。
魔氣魔物比陰魂厲鬼要可怕得多,很多能驅(qū)神御鬼的術(shù)法大師,卻折在魔物手中,一命嗚呼。
可以說,幸虧姜天出手解決了這魔氣,若周大師一意孤行,引得這魔氣反噬,焉有命在。
姜天合上蓋子,將裝著魔物的廣口瓶往周大師跟前一晃,冷聲道:“這是蠱蟲?你見過這樣的蠱蟲!”
到了這會,周大師也不得不承認(rèn)自己錯了:“姜先生,是小可搞錯了!”
但他輸人不輸陣,冷哼道:“但,你也未必把吳先生治好了吧!”
這時候,臥床半個月的吳博雄竟然直接下床了,朗聲一笑道:“我好了!根本不用檢查,我已經(jīng)好了!”
這時候,吳芷若和孫佳柔就震驚地看到。
吳博雄原本干癟的臉頰已經(jīng)鼓脹起來,原本灰敗的臉色變得紅潤透亮,精氣神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