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狂徒!住手!”
也就在此時,一聲暴喝傳來,韓道德及時趕到。
在一群氣度不凡的富豪高官的簇?fù)硐隆?
韓道德如巡視領(lǐng)地的雄獅般,氣度森嚴(yán),龍行虎步地行來。
見他親至,韓家?guī)讉€子弟神色一喜,韓俊峰更是如見救星般,連忙喊道:“爸!”
在韓道德身后則是家主韓霸天等韓家高層、各個支脈的當(dāng)家人,還有胡溢波這些背靠韓家前來祝賀的諸多高官富豪。
“姜天,我父親親至,連家主都來了,我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時候!”
韓俊峰得意獰笑道。
見此一幕,張丹楓連忙上前,連說和帶威脅地道:“韓叔叔,實不相瞞,這位就是姜——”
“滾一邊去!”
韓道德看到兒子韓俊才傷成這個樣子,驚怒交加,抬手就給了張丹楓一巴掌。
韓道德曾在華夏石油集團(tuán)擔(dān)任部長,后來又到國家能源委員會擔(dān)任二把手,與張忠國平輩論交,論在政界的影響力遠(yuǎn)超張忠國。
見了張忠國他都不假辭色,何況張忠國的兒子,盛怒之下,直接一巴掌拍翻。
張丹楓此人是八面玲瓏的個
性,不愿意把關(guān)系徹底搞僵,想說出姜天的真實身份,震懾韓道德,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。
孰料,他的好心被當(dāng)成驢肝肺,白白挨了一巴掌。
“好,韓叔叔,我滾我滾!呵呵,等會有你后悔的!”
他也不惱,冷冷一笑,就退到一邊,幸災(zāi)樂禍地冷眼旁觀。
“人,是你打的?”
韓道德不理會他,只是死死地盯著姜天,滿臉怨毒之色。
周圍諸多賓客,都驚疑不定地看著姜天。
似沒想到這年輕人如此厲害,這是要把韓家給拆了的節(jié)奏嗎?
不過,就算你有點身手,也不能在韓家造次啊,純屬不知死活!
“唉,記得當(dāng)年他面對宋家千金時,也懂得進(jìn)退,夠隱忍啊,現(xiàn)在怎么脾氣如此爆裂?”
“發(fā)點小財就了不起了,以為家里有幾百億就能和韓家斗了?!?
胡溢波冷眼瞧著姜天,滿臉嘲諷地?fù)u頭,似姜天已經(jīng)是個死人一般。
在聽完張依琳說了韓家等人的身份后。
姜天看向韓俊峰,冷冷一笑道:“你們以為,你們幾個來了,就能救得了這雜碎了嗎?”
韓俊峰驟然一驚,有一絲不妙的預(yù)感:“姓姜的,你還敢打人不成?”
“恭喜你,你都會搶答了!”
姜天冷哼一聲,好像拂去灰塵般,信手一揮。
轟咔!
韓俊峰就好像破布娃娃一般飛出,撞塌博古架又撞在后墻之上,才緩緩地滑落下來。
渾身上下不知道骨折了多少處,人疼得滿地打滾,好像死狗般嗷嗷慘叫。
“豎子好生猖狂!”
眾人勃然變色。
韓道德更是睚眥欲裂,牙關(guān)緊咬,臉頰上肌肉突突直跳,仿佛要把姜天生吞活剝了一般。
這位資產(chǎn)七萬億規(guī)模的華夏石油集團(tuán)的前董事長,已經(jīng)動了真怒。
便是張丹楓張承恩張依琳都為之一愣。
姜天的滔天霸氣,強(qiáng)勢作風(fēng),他們聽說過,但百聞不如一見,此時帶來的震撼無比真切。
“唉,現(xiàn)在才真正見識姜太初的絕代風(fēng)采啊!連韓俊峰都敢打,牛!”
張丹楓大為敬佩,然后忽然心中一陣平衡,竟然有點酸爽。
連韓俊峰兄弟倆都被他虐了,咱受那點憋屈又算什么啊!
“原來是武道高手。但你以為僅憑你那點功夫就能來我們韓家耍橫嘛!”
韓道德緊咬牙關(guān)地獰笑,然后轉(zhuǎn)頭看向一位老者道:“張兄!”
“韓董,交給我!我的大刀,已經(jīng)饑渴難耐了!”
這位老者獰笑一聲,戰(zhàn)氣澎湃,越眾而出。
他身穿黑色對襟長褂,老布鞋,腰殺板帶,綁腿也干凈利落,背負(fù)一把紅纓長刀,與周圍眾人西裝革履的打扮迥異。
他已經(jīng)頭發(fā)花白,得有六十高齡,但雙眸開合之間精光如電爆射,氣血旺盛,行走如風(fēng)。
“這位就是五虎斷門刀的高手,張十三!據(jù)說已經(jīng)能綻放刀氣,劈出氣刀,是真正的武道宗師,放
在地方都能稱雄一方的!”
見他要出手,胡溢波瞳孔猛然一縮,低聲對女明星情人說道。
在場凡屬對武道界有所理解的,聞聽胡溢波此,頓時猛然一驚。
宗師如神龍,那可是天上云端里的人物,高高在上。
而張十三實力如此強(qiáng)大,堪稱大宗師,竟然會在韓家坐鎮(zhèn)!
“聽說韓家之所以屹立幾十年而不倒,就是有這一位了不起的供奉坐鎮(zhèn),就應(yīng)該是他吧!”
有人目射奇光地驚呼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