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呼!
姜天飄然落地,他一襲月白色長衫毫無破損,不染塵埃,也說明他站在戰(zhàn)斗中并未施展全力,始終有護體氣息,否則,衣衫早就爆裂了。
意識到這點,諸多強者越發(fā)恭順。
“此一戰(zhàn)后,姜大師恐怕徹底鎮(zhèn)壓東亞,近乎無敵于世間了??!恭賀姜大師!”
藍色風暴隊伍中,教授驅動輪椅上前,拱手向姜天道賀,為這場戰(zhàn)斗的深遠影響,做出最重要的注腳。
“無敵于東亞??!”
“是啊,威震華夏,星洲華人會臣服,檀君一脈被其掌控,這一戰(zhàn)又擊敗東洋第一人,無敵于東亞,誠哉斯!”
聞聽此,全球強者都震撼了,看向姜天的目光,越發(fā)地崇敬和畏懼。
“恭賀姜大師!”
阿爾忒彌斯、紅船法師、李金珠、來自于南美洲的老祭司等諸多強者,無論如何想法,但都紛紛低頭,以示敬意。
姜天微微頷首,掃視諸多強者,淡淡地道:“在下東渡東洋,連番血戰(zhàn),并非喜好殺戮,而是因櫻花會屢屢進犯我華夏!我華夏強者,從不生事,但也絕不怕事!”
他的聲音漸漸冷肅起來:“希望諸位不要在華夏生事撒野,違者,殺無赦!”
“是,謹遵姜大師法旨!”
諸多強者聞,身軀猛然一顫,慌忙躬身答應下來。
“以后再也不要招惹華夏了,離得越遠越好,慢說華夏有葉戰(zhàn)天還有隱門高手存在,就是光姜太初一人,就足以滅殺我們了!”
諸多暗黑世界的強者,都是惴惴不安,生怕姜天心中潑煩,一口氣把他們全部干掉了。
還好姜天此時行動目標只是東洋,現(xiàn)在還沒興趣搭理他們。
……
之后,姜天將目光掃視到佐佐木海沙為首的東洋陣營,緩步走去。
當看到宮本源一隕落,而且是被殺得形神俱滅,諸多東洋強者,如喪考妣,心情一片晦暗。
震驚、恐懼、不安、絕望、懊悔等諸多情緒纏繞心頭,讓他們備受煎熬。
他們一個個心底冒涼氣,從頭涼到腳,臉色蒼白如紙,瑟瑟發(fā)抖,猶如寒風中的一群鵪鶉般,瑟縮著低頭,都不敢與姜天的目光對視。
這可是東洋第一人宮本源一啊,都被姜大師殺得形神俱滅,東洋再無底牌,再無強者能與之匹敵。
以后,東洋怎么辦,姜太初要對大家趕盡殺絕又怎么辦?任人宰割?。?
他們真的后悔不跌,之前真的太不知天高地厚了,屢屢冒犯華夏,視華夏如無人之境般。
此時臥龍?zhí)K醒,睡獅怒吼,他們方知華夏武道的強悍,這姜太初,根本就是他們不能招惹的存在啊。
看到姜天走來,一群人惴惴不安,腦袋幾乎要低到褲襠里。
唯有佐佐木海沙等為數不對的強者,桀驁地仰起頭來,瞪著姜天,滿是憤怒之色。
佐佐木海沙,一襲白衣勝雪,手持冷月,眉目如畫,顧
盼之間英姿勃勃。
“今日,我誅殺宮本源一,爾等櫻花會雜碎,可服否?”姜天淡漠地問道。
“東洋強者,秉承武士道精神,士可殺,不可辱!”
其他人不安,無。
但佐佐木海沙仰著清冷絕俗的俏臉,滿是怨毒地瞪視著姜天,傲然道。
“尼瑪啊,不可辱你妹兒。螻蟻!我非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不可,我就羞辱你,你能把我怎樣!”
姜天不屑一笑,冷不丁一掌兜頭拍下。
轟隆!一聲巨響,虛空震動,一道長約三米的金色的巨掌,猶如佛陀拍下五指山般,從天而降。
“你——!”
嗖地一聲,寒光一閃,佐佐木海沙冷月刀出鞘。
但尚未發(fā)出一招,冷月刀就被金色巨掌的滔天壓力震得脫手而飛。
“姜太初!我不會下跪!”
頓時,佐佐木海沙感覺猶如一座富士山壓在身上般,臉色憋得通紅運功抵御,奮力掙扎,但渾身骨骼喀嚓喀嚓地怪響,似乎下一刻就要粉身碎骨化為齏粉般。
“跪下!”姜天一聲淡淡地喝斥,手掌繼續(xù)下壓。
佐佐木海沙怎樣掙扎與喝罵都無用,只堅持了三秒鐘,就雙膝一軟。
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然后竟然如此一只青蛙般趴在地上,動彈不得。
“我特嫌棄那那張臭臉,不可辱?我就要羞辱你!摩擦,摩擦,再摩擦!”姜天壞笑,手掌來回拂動。
佐佐木海沙就好像橡皮人般,被在那金色的巨掌回來搓動之下,不斷地滾動和變形,衣衫被搞得破碎,露出雪嫩的肌膚,俏臉一次次和骯臟堅硬的地面親密接觸者,搞得滿臉,披頭散發(fā)。
“真是按在地上摩擦?。 币姶?,眾人都很無,獨孤笑卻興奮歡呼。
上任櫻花會會長桃井榮太郎被殺,新任會長佐佐木海沙被姜天這么摩擦,櫻花會就是個天大的笑話,根本抬不起頭來。
“姜太初,你欺人太甚!”
旁邊,有宮本源一的弟子川崎野看不下去了,怒喝一聲,拔出武士刀朝姜天沖去。
一刀斬下,一刀三丈長的犀利刀芒席卷,如銀河落九天般,朝著姜天斬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