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天抱著姜婉兒,坐上車子,點火發(fā)動,揚長而去。
姜婉兒坐在副駕駛席的安全座椅上,笑道:“還是表哥好!瞧他們好像很怕表哥的樣子哦!”
在婉兒跟前,姜天可不謙虛了,點點頭,得意地道:“誰欺負我們家婉兒,哥哥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!”
姜婉兒就用力地點點頭道:“此前,我打哭了幾個欺負我的男同桌,我媽還罵我呢。還是哥哥好!”
姜天就嚇了一跳,心說這丫頭別往小霸王的方向發(fā)展,連忙沉著臉道:“在學(xué)校不準欺負同學(xué),如果有人欺負你,就告訴表哥!”
“知道了!”婉兒苦著臉
,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。
姜天在路上就給老媽打了個電話,把事情給說了。
“哦,我知道了,放心吧。我這邊也完事了,我來處理吧!”
張晚晴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現(xiàn)在姜家早已經(jīng)今非昔比,在金陵甚至在蘇省都能橫著走,官面上、道上、企業(yè)界方方面面都是關(guān)系。
前段時間,范書記還打來電話,因為在星洲站錯隊而向姜天表示歉意呢。
現(xiàn)在的姜天,可謂是一人壓一省,太上皇一般。
這種干部中的敗類,打了也就打了,又算得了什么?
她掛斷姜天的電話后,直接和金陵一把手打了電話,把事情給說了。
對方向姜天表示深深的歉意,保證立刻調(diào)查和處理,對干部中的害群之馬,絕不姑息。
……
深夜,金陵第三人民醫(yī)院,特護病房。
張文正被從手術(shù)室推出來了,肋骨斷了三根,所幸的是斷骨沒有刺中心臟,沒有造成嚴重的內(nèi)出血,又送來的及時,否則,人在路上可能就嗝屁了。
雖然如此,但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,醫(yī)生說了,至少要靜養(yǎng)半年,不能做劇烈運動。
張文正疼得齜牙咧嘴的,但還是氣憤地嚷嚷道:“這小子下手太狠了,要報仇,我要報仇!”
她老婆就滿臉痛惜地安慰道:“文正,你別擔(dān)心,這不姐夫已經(jīng)來了么!在金陵,有什么人是咱姐夫辦不了的??!”
“你安心養(yǎng)傷!已經(jīng)派了人去抓了!”
張文正的連襟金陵市警察局的二把手杜敏,挺著大肚子,氣哼哼地抽著煙,臉色鐵青。
今天他真是太生氣了,這個叫姜天的兇徒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,連自己的妹夫都敢打。這哪里是打張文正,這分明是打自己的臉啊。
旁邊陳世群在一邊哈著腰匯報著情況:“杜局長,那小子真的太瘋狂了,太殘暴了,二話不說直接動手,我根本攔不住!”
“還有那個叫蒙瑞江的,在旁邊也不攔著,任由對方動手,打完人離開了!”
旁邊,杜明濤就陰沉著臉龐道:“爸,這是蓄意傷人,謀殺都能算得上,還能放過他?”
“陳校長,姜天?哪個姜天?什么單位的?”楚夢瑤就在一邊插嘴問了一句。
她和杜明濤剛剛確定男女朋友關(guān)系,聽說杜明濤他姨夫被人打得重傷,就一起提著禮品過來探望。
這一下,楚夢瑤卻是忽然發(fā)現(xiàn)了杜家在金陵的權(quán)勢和人脈。
就手術(shù)過程中這三個小時,幾乎金陵市各大局委的頭頭腦腦都過來探望,足足幾十人之多,基本都是處級干部,禮物擺滿了一個走廊
。
甚至連省里的一些廳局的領(lǐng)導(dǎo),都派秘書派辦事員代表探望。
杜家的七大姑八大姨,基本都是在官場上占據(jù)要職的,各個部門都有。
原本,她因為見識過姜天的滔天威勢,對杜明濤有點不滿意。
但現(xiàn)在,她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選擇杜明濤未嘗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
姜家是有錢,但也僅僅是有錢罷了。
華夏自古都是民不與官斗,姜天又怎么和官宦家族杜明濤相比呢?
是的,他還和徐若澄一些社團人物交好,但這種人應(yīng)該更怕官方尤其是警察吧。
她就覺得,杜家這樣的官宦世家才是真正的豪門,幸虧自己沒和姜天發(fā)生啥,否則,豈不是錯過了杜明濤么,那就虧大了啊!
不過想想姜天那眼高于頂?shù)某羝幼?,她心里也很不痛快,尋摸著等和杜明濤關(guān)系密切了,要不要讓杜家查一查姜天,讓他知道自己的斤兩。
“他自己說是姜家藥王集團晴天實驗室的……”
陳世群抓了抓頭皮,不太肯定地說道。
“啥?藥王集團姜家的……!”
杜敏心里就咯噔一下,嚇得腿肚子都轉(zhuǎn)筋了,臉色煞白地,冷汗嗤嗤地往外冒。
“嗯,這個人,和我是大學(xué)同學(xué),是藥王集團的少東家……”
楚夢瑤匯報著自己知道的情況,心里還有點詫異。
難道連杜敏也害怕姜天不成嗎?怎么聽聞藥王姜家這四個字就好像聽見催命符一般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