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樂重新響起,燈火輝煌,星洲與華夏的合作掀開新的篇章。
遠(yuǎn)遠(yuǎn)的,葉啟德聽到這一切,眼前一黑,氣得硬生生噴出一口鮮血,好懸沒有摔倒在地。
很多中海富豪都謹(jǐn)慎地與葉家三人保持著距離,好像生怕被姜天看到似的,要避嫌似的。
這些人都是人精,見微知著,明白經(jīng)此一事葉家的政治前途基本到頭,甚至可能被姜天連根拔除。
……
“蠢貨!”
回到酒店客房,葉偉豪直接啪地一個耳光甩在了葉皓辰的臉上,咬牙切齒,一臉怒其不爭哀其不幸。
葉皓辰被打得身形一個趔趄,鼻孔飆出鮮血,臉色通紅一片,浮現(xiàn)出幾個清晰的指印來。
“爸,我知道錯了……”葉皓辰眼神驚懼,捂著臉龐低著頭。
“我早就說過,讓你來到星洲小心行事,尤其是不要亂搞男女關(guān)系!可你總是不聽!”
葉偉豪氣得捂著胸口,臉色痛楚扭曲,大口喘氣道:“你要是在搞事之前,記得我的話,你就不會搞出這么多事,就不會把刀子塞到別人手里,捅你爺爺捅你老子的胸口,你什么時候能長些腦子??!”
“爸,你別急,我錯了還不成么!”
葉皓辰看著他爸心臟病要發(fā)作,也慌了神,趕忙拿出藥品給他爸服下,安慰他爸:“你說什么,我都聽你的……”
葉偉豪平復(fù)心情,等腦口的絞痛勁過去,才舒了一下眉頭,語重心長的跟兒子,說道:“你是不是要看到你老子的位子給人捋下來,你就滿意了,你就痛快了?你以為你爺爺你老子,真就心甘情愿的,跑到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王八蛋面前,低聲下氣?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啊,形勢比人強(qiáng)啊……”
“爸,我明白了!”
“不過,你要給我記住了,以后遇到什么事,記住不要動不動就把問題鬧大。你暫時也不要管智誠投資的事情了,中樞也三番五次的要求黨政干部子女嚴(yán)禁經(jīng)商,你至少要從表面上,跟智誠投資脫離關(guān)系。我看你暫時就不要留在中海了,星洲你也想別待著了,有他在這地方,你什么事情都做不成……”
“我不再亂來,還不行嗎?”
聽著自己要被趕出中海,葉皓辰也慌了神,求饒道,“公司的事,我不再管了,就在家里呆著?!?
“你啊——”
葉偉豪語重心長的說道,“你這性子,要不是萬不得已,我怎么放心讓你離開中海?只是羊城接盤自由貿(mào)易區(qū)的建設(shè),沈特使都不通知我——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?”
葉皓辰也不是完全沒有悟性,生于官宦世家,從小就耳濡目染各種腹黑城府的他,甚至可以說非常聰明,
今天掉進(jìn)坑里,也是他在中海橫行霸道慣了,又被姜天花式打臉,腦子叫怒火填滿,視野出現(xiàn)了盲區(qū),這時候才能冷靜地考慮問題。
“中樞對我們幾個已
經(jīng)失望透頂了,以致沒有人愿意或者就有膽子提前跟我們透露消息。”
葉偉豪知道什么都不重要,失去高層的信任才是最致命的,也就是說以后葉家?guī)缀跏侨巳撕按蛄?,任何人都不會幫他們,嘆氣說道:
“我要你離開中海,不是去別的地方,是去燕京。你到燕京后,千萬不要再給我惹事了,但要舍得花錢?,F(xiàn)在多少錢,都要舍得花出去。幾百萬、上千萬,幾千萬,幾個億,都給我往外砸出去,不要心痛。怎么花錢,對誰花錢,大概不用我再教你吧?也唯有你在燕京花的錢越多,我們才有可能拿回主動權(quán)……”
“我懂?!比~皓辰臉色黯然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心情異常沉重。
“你懂就好,趕緊走吧……”
葉偉豪疲憊地閉上眼睛,擺了擺手,讓兒子連夜回國。
……
“沈秘書,辛苦你來一趟!”
游輪頂層的宴會大廳內(nèi),俯瞰馬六甲海峽萬里波濤,姜天向沈秘書舉杯致意。
“應(yīng)該的!”沈秘書客氣一笑道。
“不過,沈秘書對我的了解,卻是超出我的想象……”姜天笑道。
“一點(diǎn)不奇怪。我除了大首長的特使、秘書之外,還有一個身份——”
“什么?”
“沈蔓歌是我親妹妹!”
“原來如此,這就不奇怪了!”姜天笑了笑道。
“我敬代大首長敬姜先生一杯,希望姜大師能繼續(xù)守衛(wèi)華夏,也為星洲與華夏的時代友誼,做出新的貢獻(xiàn)!”沈秘書舉杯笑道。
“一定!”姜天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。
……
當(dāng)珍妮公主號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之后。
星洲的一系列巨變,才傳到暗黑世界,整個暗網(wǎng)都沸騰了。
“姜太初斬殺星洲華人會王重炎、衛(wèi)冕星洲國師,掌控華人會!”
這條消息一出現(xiàn),就如同一場十八級颶風(fēng)般,橫掃黑暗世界,諸多強(qiáng)者都震撼了。
王重炎!
地位太特殊了。
是民國時期就聞名的老牌宗師,當(dāng)年軍統(tǒng)戴老板手下的紅人,執(zhí)掌藍(lán)衣社,當(dāng)年在中海,能與杜月笙黃金榮平起平坐,名副其實的巨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