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算什么前輩?當(dāng)我的弟子都不配!”
姜天如在公園散步般,懶洋洋地走著,滿臉不屑地輕輕搖頭。
“小子,你好狂!”
“瘋了嗎?敢對我們師父如此不敬!”
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也敢大不慚,口出狂!”
諸多張家門人和子弟都紛紛叫嚷起來,氣得臉都紅了,肺管子都要炸了。
“怎么回事兒???”
“你們敢辱罵姜大師,瘋了嗎?”
見對方紛紛指責(zé)姜天,諸多戰(zhàn)龍成員不明就里,紛紛走了過來,不少人已經(jīng)火大了。
“姜大師果然是高人?。 ?
張啟天臉色陰沉如水,很不好看,指著姜天傲然道:“口氣大的吞吐日月,囊括天地。也好,晚輩可否領(lǐng)教下你的高招!”
“你不配!”姜天目光不屑地輕輕搖頭道。
“我不配?”
張啟天微微一愣,然后滿臉嘲諷地笑道:“那你認(rèn)為,誰能有資格和尊上一較高下呢?難道你還想讓我父親自出手不成?”
“他也不配!”姜天負(fù)手而立,臉色一片閑定,輕輕搖頭道。
“什么?小子你太狂了吧!目中無人!”
張啟天臉色狂變,然后怒氣沖沖地攥緊拳頭,恨不得把姜天撕碎了才行。
“呵呵,哥,你和他計較什么,他分明是怕了你,怕丟丑,不敢出手罷了!”
張明麗臉色一片嘲諷,悻悻然地?fù)u頭,不屑一顧。
“唉,失望啊,想不到師父退休后,戰(zhàn)龍都淪落到這步田地了嗎?”
“是啊,請了這么一位慫包水貨當(dāng)武道顧問,簡直是自毀前程??!”
“就這樣垃圾的水準(zhǔn),馮希光舒薇你們還喊出‘打造第二個龍組’口號,我看再等一百年,你們都比不過龍組啊!”
諸多張家門人只當(dāng)姜天是不敢應(yīng)戰(zhàn),都紛紛鄙夷地嘲諷起來,甚至連舒薇和馮希光都受到了波及。
一時間,嘲諷喝斥之聲不絕于耳。
而姜天卻端起一杯白酒低頭抿著,默然不語,似乎無以對,無臉見人了一般。
張啟天也以為如此,不再惱怒,而是滿臉嘲諷地說道:“小子你真狂啊,我父親都不配你和對戰(zhàn),那你覺得誰配???”
“偌大華夏,不過區(qū)區(qū)幾人而已!”
姜天愜意抿著酒水,淡淡一笑道:“像龍組龍頭葉戰(zhàn)天,大圈魁首林震宇那樣的才行??!”
“什么?葉戰(zhàn)天、林震宇!”
在場的張家門人,盡皆驚得目瞪口呆,不敢置信,好像踩到尾巴的野狗般狂吠起來:
“小子,你知道他們是什么樣的存在嗎?”
“林震宇威震海外,為大圈第一大高手。葉戰(zhàn)天更是百年罕見的修煉奇才,是當(dāng)世有生之年有望踏入神境的唯一一人!你竟然說只有他們才有資格和你們動手?你當(dāng)你是誰?”
“沒錯啊……”
姜天捻起一顆花生米,慢條斯理地將紅衣挫掉,塞進嘴巴里,有滋有味地吃了起來
。
“姜大師真是霸氣十足?。 ?
聞,舒薇馮希光和張浪諸多戰(zhàn)龍們都是心中一震,想起姜天一袖之威掃飛裝甲車的絕世風(fēng)姿,不禁悠然神往,感佩有加。
“這貨口出狂,大不慚!不知天高地厚!”
但張家眾人并未親眼看到,卻是根本不信,只當(dāng)姜天是口出狂。
此時,張聞道對姜天卻是徹底失望了,搖頭道:“但凡武者,越是修為高強反而越會意識到自己的差距和不足。他這般目空一切,連當(dāng)世最強者都不放在眼里,分明是個坐井觀天的白癡廢物!”
“和他廢話什么?”
張啟天從背后緩緩拔出寶刀,雪亮的刀鋒指著姜天,獰笑道:“這般不知死活,今天我就打到他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武者!小子,拔刀吧!”
這把寶刀,刀背鑲著紫金,很寬,沉重異常,刀鋒卻薄如蟬翼,犀利異常,吹毛斷發(fā)。
刀柄上的漆皮都剝落了,散發(fā)著一股歲月蒼茫的氣息。
雪浪金背刀,出自魯家堡的鑄刀大師魯冶子之手,當(dāng)年張家祖上曾經(jīng)依仗這把寶刀斬?zé)o數(shù)高手,縱橫華夏武道界所向披靡。
“姜大師,和他打!”
見對方對姜天屢屢不敬,暴龍氣得眼睛都憋紅了,抽出一把鋒利的開山刀,遞向姜天。
“姜大師!”
“姜大師,出手吧!”
諸多戰(zhàn)龍們都紛紛高聲暴喝,無法忍受他們對姜天的褻瀆。
“張老,您倒是攔著?。⑻焖麑ι辖髱煼浅蕴澆豢?!”見此,舒薇和張浪臉色大急,上前規(guī)勸。
“呵呵,張老太傲氣了,也該有人殺殺他的威風(fēng)了!”
但馮希光卻是摸著下巴,笑而不語,眼底深處閃爍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幸災(zāi)樂禍。
戰(zhàn)龍是王牌精銳,其中職位不少多少人盯著呢,馮希光和張聞道多少也有一點間隙和矛盾。
果然,張聞道面對勸說,卻根本不為所動,淡淡一笑道:“舒薇,武道切磋,點到為止么!這樣對姜大師和啟天都是個提高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