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喬甚至都不用實質(zhì)性的付出什么,無非是一起看看展,牽牽手,或者調(diào)調(diào)情,就可以達到所有目的。
更何況,礙于傅鳴這層關系,沈洲也不敢太放肆。
所以,他甚至很貼心,很少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跡,乖得簡直不用溫喬再操心,以至于每次約會完,她都干干凈凈的,像是一切都沒發(fā)生過那樣,好騙又好玩。
溫喬放下小叉子,好膩,如果傅鳴在就好了。
畢竟,他總是會心甘情愿,吃掉她剩下的所有東西。
而另一邊,茶室內(nèi)。
沈洲擰著眉,不斷劃動屏幕,臉色極為陰沉。
旁邊的沈素正在沏茶,轉頭看到他臉上的神情時,忍不住皺眉問道:“你怎么了?”
沈洲握緊手機,只問了句:“傅鳴最近怎么樣?”
“在醫(yī)院里啊,下周準備手術了,”沈素有些奇怪的問,“怎么突然問起這個,你跟他關系不是還不錯嗎?”
沈洲垂眸,看著霧氣寥寥的茶臺,沒什么情緒道:“是不錯?!?
他跟傅鳴的關系,向來穩(wěn)固,畢竟傅鳴是西瑯的親弟弟,又小他幾歲,還在上學,所以他對傅鳴的態(tài)度,甚至有些縱容。
只不過現(xiàn)在。
沈洲摩挲著尾戒,像是不經(jīng)意那樣,問道:“下午西瑯還在御景那邊嗎?”
“嗯,西瑯今天在書房處理工作,怎么了?你找他有事?”
沈洲臉色陰晴不定。
他不確定,溫喬跟他私底下見面的事情,傅鳴到底知不知情,而身為傅鳴兄長的西瑯,又知不知情。
這幾個月來,他自認為跟溫喬的見面,算得上隱蔽。
但溫喬性格那么單純,又學不會撒謊,難免對著傅家二人,找借口時有些吞吞吐吐,引人猜忌。
想到這里,沈洲煩躁地點了根煙。
他邊抽,邊在想事情,過了很久,終于摁滅煙,低沉道:“下午我過去一趟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