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,今天他單槍匹馬,怎么敢去秦浩南的地盤上門要賬?”
“再有,你覺著秦浩南是白癡么?明知道王東送上門,會不做半點(diǎn)準(zhǔn)備,任由他來去自如?”
“那你有沒有想過,龍?zhí)痘⒀?,有死無生的境況,王東是怎么做到平安無事的,又怎么從秦浩南的手里拿走了四十萬的欠條?”
“我可以很肯定告訴你,這個(gè)家伙要么深藏不露到了極點(diǎn),要么就是不要命的瘋子!”
“如果他是前者,你死了也是白死!”
“如果他是后者,跟一個(gè)瘋子賭命,我這些年就是這么教你的么?”
“最后,你想想看,秦浩南就算真的招架不住王東,把錢還他就是了,為什么要把王東推向咱們這邊?”
“又為什么拿海西的地盤做籌碼,推你入局?”
宋凌峰似乎抓到了其中的關(guān)鍵,“姐,你的意思是......“
宋凌柔斬釘截鐵道:“因?yàn)榍睾颇细鯑|交過手,他在王東手里吃了虧,而且他對王東有所顧忌,不敢肆無忌憚地報(bào)復(fù)!”
“一個(gè)能讓秦浩南有所忌憚的男人,你真覺著他只是一個(gè)普普通通的代駕司機(jī)么?”
“說白了,秦浩南是在借刀殺人,一箭雙雕,只用了海西的一塊地盤,就讓你放下防備!”
“如果你今天親自下場,如果你真的跟王東斗在一起,不管誰生誰死,你覺著誰才是真正的贏家?”
“我沒有提醒你,難道你就看不到這一層么?”
宋凌峰聽到這里,后背冷汗直冒,腳下發(fā)虛,臉上也滿是愧疚之色,“姐,對不起,我......”
宋凌柔語氣再度嚴(yán)厲,“宋凌峰,你聽好了,我現(xiàn)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給你鋪路!”
“只有你,才是宋家將來的家主,也只有你才能為宋家開枝散葉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