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傾歌昏睡過去了。
意識(shí)很模糊,迷迷糊糊間,似乎感覺到,有人在靠近。
她努力想要抬起手指,可手指頭就像是有千斤重,就連動(dòng)一下都困難。
很快,那人就在她的床邊停了下來。
無力掙扎,楚傾歌反倒安靜了下來。
反抗不了的時(shí)候,她一向懂得如何耐性等待。
只是沒想到,那個(gè)人竟然執(zhí)起自己的手,之后,一股暖流經(jīng)由他的掌心,源源不斷涌入她的身體里。
很熱!
熱得像是被大火在焚燒,燒得她渾身都好疼!
是誰?是誰在握著她的手?是誰將她推到火坑里,要一把火將她燒毀?
真的很熱,很燙,快要瘋掉了……
“誰?”
猛地,床上的姑娘坐了起來。
睜眼一看,窗外,鳥語花香。
天亮了。
楚傾歌抬起手,往額角上一抹,抹下來的,竟全都是熱汗。
做夢(mèng)了?
一整夜又冷又熱的,竟然只是在做夢(mèng)?
她抬起自己的手,手掌手心和往常沒什么不一樣,也沒有被烈火燒過的痕跡。
昨夜的一切,都只是假象……
“公主,你醒了?”七巧端著水盆,推門而入。
“公主是不是累了,叫了你很久,你一直沒有醒來?!?
她將水盆放在桌上,擰了一條溫?zé)岬拿恚偷剿母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