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淵臉色說不出的森寒,手里拿著長劍,步伐絲毫沒有停頓過。
“少寨主!”
二當(dāng)家一步跨了過去,在他出門之前,將他攔住。
“少寨主,你……你還受著傷,你不能去冒險?!?
“我沒事?!蹦聹Y將他推開。
二當(dāng)家依舊纏了過來,急道:“少寨主,如今老當(dāng)家身受重傷,還不知道幾時能醒來,你要是出了事,我們整個穆家寨怎么辦?”
“我要是不去,她怎么辦?”
穆淵冷眸,狠狠盯著她:“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,你們竟然同意讓她去冒險?”
“是不是她的命,就如此不值錢?”
“少寨主……”香蘭鼻子一酸,眼淚差點滾了下來。
原本就已經(jīng)夠愧疚了,如今被少寨主一陣責(zé)備,一顆心更是痛得不行。
她深吸一口氣,一轉(zhuǎn)身,快步跑向后院。
穆淵不愿和他們多說,又一次將二當(dāng)家推開,立即朝山寨口邁去。
二當(dāng)家第三次纏了上來,一臉焦急:“少寨主,我去!我?guī)е鴰酌值苋?!你不要去冒險,你冒不起這個險!”
“讓開!”
“少寨主,你是我們整個穆家寨,所有人的希望,你是慕家唯一的后人!”
二當(dāng)家忽然腿一彎,咚的一聲,給他跪了下來。
“少君!”
穆淵心頭一震,這個稱呼,已經(jīng)有多少年,未曾有人如此呼喚過?
二當(dāng)家心里也是難受,可是,他不得不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