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穆無語,除了第一天過來的時候晚上她偷偷去見了阿木爾一面,其他時候也沒有時間吧?
要么溺水后被他看得死死的,要么就是被困在一個山上。
慕少凌想到了什么,又說道:“也是,之前沒什么機會,還有幾天才回去,你可以跟他到處逛逛,你們姐弟之間,應該互相關心才是?!?
“嗯,我會的,謝謝慕總關心?!蹦钅滦睦餂]底,慕少凌說這個話,是什么意思?
難道說,他的人,查到了阿木爾在進行什么事情嗎?
電梯到達樓層,念穆快步越過慕少凌,走了出去。
看著念穆急促的步伐,慕少凌皺了皺眉頭,她走這么快,是怕自己會跟上她嗎?
在山上的那個晚上,她感覺冷著的時候靠著自己,可不是這樣退避三舍的態(tài)度……
那時候她對自己的依賴,縮在懷里的溫暖,到現在他還記得……
慕少凌看著電梯門緩緩合上,念穆早已經拐了個彎,消失在眼前,他的目光更是深邃。
夜深了。
慕少凌坐在客房的沙發(fā)上,處理著文件,忽然接到了幫張婭莉處理事情的律師的電話。
他按下接聽。
“什么事?”他問道。
“慕先生,您現在在哪里?張女士要求明天見您一面?!甭蓭煱褟垕I莉的意思傳達過去。
慕少凌皺了皺眉頭,說道:“我暫時不在a市,什么事?”
“這個……您什么時候回來?”律師詢問著,反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。
“什么事,你直接說?!蹦缴倭璧恼Z氣很不好,對于律師這種支支吾吾的態(tài)度,很是不滿。
律師生怕他會不管張婭莉的事情,所以才不直接告訴,意識到他討厭這種兜兜轉轉的說話方式,只好說道:“是這樣的,您之前給張女士安排的整容醫(yī)生,張女士表示很不滿意,而且那些藥物效果也不好,她要求跟您見一面。”
慕少凌聽著張婭莉因為自己容貌給弄出的幺蛾子,心里不禁不耐煩。
她的臉如今變成這樣,說實在的,還是她自己造成的,現在卻在這里撲騰……
“知道了,我回去的時候會告訴你?!蹦缴倭枵f道。
“慕先生,您要是能快些結束行程的話,還是快些回來吧……”律師見他沒有給出一個答復,欲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慕少凌又問道。
“張女士說了,要是您不快些與她見面,她就會在獄中自殺。”律師把張婭莉威脅的話給說出來。
雖然監(jiān)獄不允許犯人帶危險的物品進倉,但是他們要自殺,總有辦法的。
“我想張女士并不是隨意說說的,之前監(jiān)獄這邊的醫(yī)生給她做了心理評估,她現在的心理狀況很差,并不好?!甭蓭熡终f道,心想著他們母子之間有再多的恩怨,對方也是他的親生母親,他應該不會不管。
“知道了?!蹦缴倭枵f道。
律師聽著他冷漠的語氣,也不好再說什么,默默地結束了電話。
掛掉電話沒多久以后,司曜也來了電話,慕少凌接通電話的瞬間,他便控訴著,“慕少凌,你母親簡直就是個瘋子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