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咚叮咚的門鈴聲,擾亂了靳明軒假期的清晨時光。
他蹙眉揉著惺松的雙眼拉開門,在見著來的人果然是薄夜宸。
素來性子溫潤的他實在忍不住抱怨,“薄大總裁,拜托,我難得休天假,你能不能讓我好好睡個覺。
還有我昨天的話你又當(dāng)耳邊風(fēng)了是不是,都說了你后背的傷得休息休息。
你說你沒事往我這蹦跶干什么,無聊可以逗逗你那半路殺出來的妹妹啊,反正她禁逗?!?
幕珊珊:好你個靳醫(yī)生,沒想到你是這種人。
“有酒嗎?來喝點?!北∫瑰愤@會心里莫名有些煩躁,準(zhǔn)確說是他察覺到自己對唐箏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后,開始煩躁。
他承認(rèn)唐箏給他的感覺確實很驚艷,很與眾不同,還有就是她身上所經(jīng)歷的事,讓他有種強(qiáng)烈的保護(hù)欲。
但......驚艷和與眾不同怎么能和動心相提并論,可現(xiàn)在不一樣。
自從昨晚他深吻過唐箏后,他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和俏麗羞怯的臉龐。
操,意識到自己心里對她生了邪惡的壞心思,薄夜宸幾乎是逃似的離開了薄家來到靳明軒這里。
“酒?”靳明軒聽清他話,斯文的俊臉上滿是嚴(yán)肅,“夜宸你認(rèn)真的嗎?”
“你看我像在開玩笑?”薄夜宸蹙眉反問,隨后進(jìn)屋。
靳明軒見他雙手?jǐn)傞_慵懶坐在沙發(fā)上,邊拿杯子給他倒水,邊道,“說吧,遇什么事了?與唐箏有關(guān)?”
靳明軒和薄夜宸雖說性格不太相似,但兩人深交多年,加上他修過心理學(xué),更是一眼就能看穿他心思,何況薄夜宸本就不是個擅于掩飾自己情緒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