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拒絕,“您忙吧,我讓常叔送?!?
司晏深沒堅持,“那好,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,有事再聯(lián)系?!?
許枳點點頭,坦白說,如果不跟司晏深做夫妻而是同事上下級或者合作伙伴,他挺好的。
常叔幫著把行李搬上車,就問許枳,“您沒聽二爺說過常和的事嗎?”
許枳一愣,“常和怎么了?”
“說非洲缺個領導讓他去干,可我怎么覺得他是做錯事兒被放逐了呢?”
那肯定是呀。
什么樣的領導能比得上在司晏深身邊?
不過許枳還是安慰他,“估計是鍛煉常助理獨當一面的能力,估計司總要重用他?!?
“那小子就有點小聰明,我也不求他大富大貴,只求能在身邊。太太,您能不能跟二爺說說,讓他回來?”
許枳愛莫能助。
“常叔,我覺得您最好自己說一下,您說話比我管用?!?
常叔笑了,“哪能呀,二爺最把您的話放在心上,您能幫著說說嗎?”
許枳一下就懂了,大概是她流產的事。
想了想,她才說:“那我試試吧,不行您也別怪我?!?
常叔高興的應著,開車都有勁兒了。
醫(yī)院里,常叔幫著辦理了出院手續(xù)。
李竹一上車眼圈就紅了,“被送進醫(yī)院的時候還是冬天,現(xiàn)在都夏天了,好像過了一輩子,我都以為我出不來了?!?
許枳忙去給她擦眼淚,“大喜的日子您別說晦氣話,以后我們會越來越好?!?
是的,會越來越好,起碼要活給那些欺負她們母女的人看。
以前她心里也想著許正源,現(xiàn)在心中無男人,她要為自己為女兒活。
許枳回家不久,林媽也來了,帶來了不少食材,晚上做了一桌,慶祝李竹出院。
剛擺好桌,外面門鈴響,有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