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推了他一下,“你好重,起來?!?
“我拿水?!?
說著拿水,手卻往許枳腰間摸。
許枳煩躁的推開他,“我給你拿,你坐好了。”
司晏深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,他坐好后就伸出手。
許枳拿了一瓶水遞給他,他卻沒接,“幫我擰開瓶蓋?!?
她安慰自己不要跟個醉鬼計較,拿回來擰開再遞給他。
沒想到男人卻接了個空,水傾倒,全灑在了許枳的座位上。
他一伸手,把人拉過來,“你那邊全是水,過來坐?!?
許枳被他拉到懷里,鼻息間全是他身上雪松香跟紅酒混合的味道,醇厚微醺,又有點苦澀。
她嗅了嗅,竟然分外喜歡這個味道。
她知道這是懷孕的原因,孕婦群里都有喜歡腐爛的蘋果味的,她這個真不算什么。
見她不怎么掙扎,司晏深抱的又緊了些,薄唇擦過她耳畔。
許枳怕傷到孩子就沒掙脫,不過也不想看他,就閉上了眼睛。
但沒想到孕婦嗜睡,她很快就睡著了。
司晏深本想等她平靜些再跟她說話,一低頭卻看到許枳安靜甜美的睡顏,心口不由一熱。
幾乎不受控制的低頭,薄唇輕輕貼在她唇上。輕柔、小心翼翼。
唇觸碰到的那一刻,他覺得從唇到指尖都酥麻了,好像這些日子的郁悶不快都有了宣泄的出口。
比起一句輕飄飄的“我想你”,他對思念有了更深刻的認識。
那就是哪怕你在我對面,我還是想要把你揉到心尖上身體里。
停車的時候,許枳就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