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沒有回應(yīng),她把錄音筆交給司晏深,微微抿了抿唇角,“酒里放的是酸梅粉,接下來的事請你處理吧?!?
說完,她就準備離開。
林舞卻不甘心,她抓住許枳的手肘,跑到幾個領(lǐng)導(dǎo)面前,說許枳冤枉她,讓給她主持公道。
有位領(lǐng)導(dǎo)為難的看著司晏深,“司總,您看這件事要不要調(diào)查清楚?”
司晏深把許枳拉過來,護在自己身后,“nt林總找我太太給我下藥,是不是有點搞笑?”
太太?林舞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那位領(lǐng)導(dǎo)先是愕然,然后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安信的人雖然知道了,但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親自認證,都激動的不行。
“確實呀,許律師怎么可能幫著外人坑自己老公?!?
“人家是司太太,在乎她那一百萬?”
看看,事后大家都好像變得很明理。
常和對林舞做了個請的手勢,“林總,您是要在這里談,還是去警局?”
當然是這里,林舞面如死灰,跟著常和去了臨時的會議室。
司晏深捏了捏許枳的手指,“回房去等我?!?
許枳并沒歡喜,到現(xiàn)在她才明白,螳螂捕蟬黃雀在后,她將計就計以為自己是蟬,司晏深卻早已經(jīng)把她和林舞的作為都看在眼里,成了他最后達到目的的工具。
不得不說,司晏深真厲害。
回到房間后,她翻來覆去睡不著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聽到了開門聲。
沒等她開燈,男人已經(jīng)撲過來把她壓在了床上。
他體溫很高,身體滾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