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飛靜還真不大會裝,她笑的時候,自己都起雞皮疙瘩了,好嗎?
都是廢材龍淺昨夜教她的,廢材龍淺讓她特地透露自己是明王人的身份,看看對方會不會漏出破綻。
誰也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信的虛假性,一試也無妨。
林子中傳來一陣鳥叫聲,孟若蘭猛地反應(yīng)過來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蒙面男子飛云在她走遠(yuǎn)之際,也走了。
山上一處峭壁后,迎風(fēng)站了一抹身穿黑衣的身影。
孟若蘭看見他之后,立即停下腳步:“主子,你為何此時來了?”
鳥聲,是主子對她的呼喚。
黑衣人冷冷一哼,冰冷的氣息外溢:“還有什么話要說?”
“主子。”袁飛靜“噗通”一聲,跪了下來。
“我方才聽到袁飛靜說他們早就在基地前方做好了部署,主子都知道了嗎?兄弟們現(xiàn)如何安排?”
“哼!”黑衣人一臉寒霜。
但他沒再說什么,孟若蘭算是安心了。
至少,兄弟們安全。
“主子,剛才袁飛靜還說她是明王的人,如此一來,我們要陷害明王的事情只能作罷?!?
黑衣人垂在衣袖下的手指微微捏緊了幾分,被黑布蒙著的嘴角不自覺輕揚(yáng)。
王妃的計(jì)劃是有點(diǎn)無厘頭,但效果不算差。
“過來?!焙谝氯耸諗科饦O其輕微的悅色,聲音不算冷,氣息卻依舊陰沉無比。
“將這封信帶回去。”
孟若蘭看著他手中的信箋,渾身一怔后,握了握拳。
“主子,若蘭知錯!”她往地上用力一磕頭,“是否能給若蘭一個將功抵過的機(jī)會?”
主子說過,被跟蹤都不自知,死不足惜。
穆友林就是這么死的,或許他并不是不知道信箋里有毒針。
但他很清楚,組織要棄他,他不得不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