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畫行看著窗外,搖頭:“不知,慕白送回來的消息是,鳳九卿自己離開了?!?
“和金謹陵是否有矛盾?”雙方隊伍至少隔了兩三日的路程,后方的隊伍里頭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楚傾歌就算派了探子在打聽,也不能盡知。
更何況,大家說好了一條心,她的探子更多的是打聽隊伍所在城池的事情。
至于,隊伍里頭的事,探子不方便插手。
消息,只能等慕白自己送過來。
厲畫行搖搖頭,或許,她也想不透。
“這次,鳳九卿很配合,謹嬤嬤不讓他見,他態(tài)度并沒有太強悍,幾次被拒絕之后,就不再提這件事了?!?
“反倒是和大家一起,一直在守護著主子的馬車?!?
他們每次出行,楚傾歌雖然沒有親眼看到,但也能想象。
媽媽離不開寒玉床,所以,馬車是特制的大型款式,寒玉床得要放在馬車里。
馬車周圍,金謹陵和嬤嬤親自守護,除此之外,還有其他護衛(wèi),都是她們親自培養(yǎng)出來的高手。
其實楚傾歌知道,鳳九卿就算沒有親眼看到南星,但看著這陣型,心里大概也猜到南星真實的情況了。
幸而金謹陵愿意相信她一回,沒有再和鳳九卿起沖突。
大家相安無事了一段日子。
但不想,臨近皇城,鳳九卿竟不辭而別。
“他走的時候,沒有留下任何話語?”傾歌問道。
厲畫行依舊在搖頭:“他那個人……其實,并不是話多之人,或許就只是與你相處的時候,比較活躍。”
事實上,鳳九卿沉默寡,根本就不喜歡與人相處。
他要走,除非是親口和南星說什么。
若是不能對南星說,其他人于他來說,只怕并不具備任何意義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