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落下,譚栩和孫盛澤頓時臉色怪異起來。
這種時候,還要讓他們繳械投降?
眼前這年輕人,是個傻子嗎?
譚栩咧嘴嗤笑,眼中滿是不屑。
“什么北盛禁軍,原來還真是一群前來尋死的廢物!”
“讓本將投降?”
“我大越鐵騎,是你們這些北盛的廢物能相比的?”
區(qū)區(qū)三千余人,就要讓上萬大軍繳械投降!
簡直繆不可!
一旁孫盛澤蔑然地?fù)u了搖頭。
“將軍,北盛之人一向如此狂妄!”
“看不清形勢,不知死期將至!”
“否則,早在大越百萬鐵騎北上之時北盛便該舉國投降!”
話罷,又漠然凝視著趙錚一行人。
早在大越百萬鐵騎入侵邊境之時,北盛之人,便都該能看得出來。
此戰(zhàn),根本不可能勝利!
反抗大越,便意味著自尋死路!
這些北盛之人認(rèn)不清形勢,就都是一群蠢貨!
譚栩又向著趙錚睥睨而去,大袖一揮。
“本將也給爾等一個機(jī)會?!?
“三千賊軍,全都給本將跪下投降。”
“本將也可放你們一條生路!”
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冷漠。
縱使這三千北盛賊軍跪地投降,他斷然也不會放這些人一條生路。
事關(guān)糧草存放之地,不容有失!
但若是能夠先行讓這些北盛賊軍投降。
再輕而易舉地滅掉這些北盛賊軍,自然是一件好事!
只是,他話音剛落,便見趙錚已然調(diào)轉(zhuǎn)過馬匹。
趙錚聳了聳肩,向后方的南越賊軍揮了揮衣袖。
“那就是沒得談了!”
這些轟天雷,能不用,他還是想要盡量節(jié)省一些。
縱使能夠摧毀糧草。
但之后,若是阮凌霄和莫劍典帶著大軍追擊而來。
他們這三千奇襲軍,想要逃離,依舊是個不小的麻煩!
見到趙錚的動作,譚栩和孫盛澤皆不由一怔。
難不成,這些北盛賊軍,還真鐵了心地想要求死?
譚栩目光幽冷了幾分,又忽的伸手一指孫盛澤。
“你們可看好了!”
“這位孫盛澤孫大人,本就是你們北盛降臣!”
“如今我大越收取中原之地,對于北盛降臣一向厚待!”
“莫非,爾等要執(zhí)意尋死嗎?”
北盛之人,嘴里喊著舍生取義。
但實際上,不知會有多少人,如這孫盛澤一般。
稍加威嚇,便會輕而易舉地投降。
心甘情愿地做他們大越的狗!
孫盛澤的臉色頓時不自然起來。
當(dāng)著兩軍的面,說他是北盛降臣。
他就算臉皮再怎么厚,也多少會有些別樣的情緒。
但此時,兩軍陣前,他半點也不敢反駁。
也緊跟著沉聲附和。
“爾等不過區(qū)區(qū)三千人,前來攻營,那便是一心求死?!?
“念在爾等與本將皆是北盛之人?!?
“本將可讓你們,歸降大越。”
“此戰(zhàn),大越勢必踏平北盛?!?
“爾等想要活命,還不快快投降?”
不投降,那就只能等死!
聽著兩人的話,趙錚的目光頓時冷冽起來。
大盛反臣孫盛澤?
以往就是此人,將武關(guān)坡拱手送給了南越?
如今,更是在兩軍陣前,意圖惑亂軍心!
那此人,更該死!
隨即,他向著身前奇襲軍沉聲喝令。
“將士們,摧毀南越糧草,解救云州城之危,只在此一戰(zhàn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