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恨不得將她立刻拉上床。
白薇薇挑眉,你可真是猴急。
顧南黎面無表情,眼神依舊寒氣逼人,可惜他躺著的姿態(tài),太過疲憊而憔悴。
反而不怎么嚇人了。
白薇薇收斂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嘲諷,然后伸手將他的枕頭抽出來。
顧南黎因為身體虛軟,一下就倒在床墊上。
白薇薇將枕頭扔到地上,對一旁嚇呆的護(hù)工說:找個低一點(diǎn)的枕頭,不要太軟的,溫白開二十四小時備著,被子拿新的,多拿幾床。汗?jié)窳司蛽Q。
她有條不紊地吩咐著他的下屬。
好像是不知道自己在誰的地盤上。
而且他說跟她做生意,也不過是個口頭約定。
這種約定隨時都能撕毀,她竟然一點(diǎn)都不怕,他讓她來只是為了謀殺她。
這個女人……有時候精明,有時候又像是蠢貨。
白薇薇給顧南黎換上了枕頭,然后一手撐著他的后腦勺,輕輕將他的頭放在枕頭上。
他的手無法維持太久抓著她,所以已經(jīng)松開了。
而白薇薇順手給他弄上冰袋,并且給他嘴里塞上了溫度計。
伸手又將他的睡衣給扯開,將被子蓋在胸口下,并且隨口說:你需要散熱,寶貝。
顧南黎沒有反抗,他臉色紅的不自然,眼神卻清亮得透著水汽,讓人想起幼仔的小狗。
白薇薇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黑發(fā),語氣溫和了不少,發(fā)個燒而已,不用擔(dān)心。
顧南黎臉色沉了下去,生冷無比說:你以為我不敢殺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