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知道,只是隔了一個夜晚,陸云就回來了。
這跟傳中的‘三十年河?xùn)|,三十年河西’不一樣啊,還以為要來個三年之約呢,沒想到一晚上就天翻地覆了。
果然心思難猜!
“我本來是不想當(dāng)你們宗主的,昨天都已經(jīng)離開了,但是沒辦法,謝丞和莊德亮非得派人來留我,他們非得讓我當(dāng)這個宗主,我很煩,真的很煩?!?
“不過也沒辦法,他們兩個的心情我能理解,畢竟我的潛力如此巨大,他們肯定希望我能留下來當(dāng)這個宗主,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,也要留下我,真是用心良苦?!?
“而我這個人呢,又很負(fù)責(zé),現(xiàn)在把他們這兩位宗主給殺了,肯定就要擔(dān)起這個責(zé)任,所以以后,三大劍宗合并成劍皇宗,而我就是新一任宗主,各位可有意見?”
陸云大聲說完,廖金輪率先跪倒在地,激動無比。
“拜見宗主!”
他做夢都想著劍皇宗能夠重建,沒想到居然真的在今天實(shí)現(xiàn)了。
翁正元等劍宗長老,也跟著下跪,恭敬說道:“拜見宗主!”
四周的那些劍宗弟子,卻還處于呆滯的狀態(tài),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現(xiàn)實(shí),還是在夢境之中,云老的死,還在深深的震撼著他們。
陸云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我這個人是非常民主的,你們有誰不愿意留在劍皇宗,可以自行離去,我一定不會追究,一定不會!”
這話瞬間將眾人驚醒,連忙惶恐的跪倒在地,異口同聲道:“拜見宗主!”
……
云山書院。
朱家。
朱高峯正意志消沉。
這么長時間過去了,他兒子朱羽死亡的事情,還沒有一絲進(jìn)展,派出去江南省調(diào)查的朱流幾人,只給他傳回來一些無用的信息。
他們根本沒有在江南省搜查到任何一名金丹期修煉者,傳回來的那些煉氣、筑基,絕對不可能會是兇手。
朱高峯極其煩躁。
甚至無數(shù)次產(chǎn)生去丹陽宗大鬧一場的念頭,可他知道意義不大,丹陽宗雖然整體實(shí)力不強(qiáng),但是他們的護(hù)山大陣,就連金丹期大圓滿都不敢輕易招惹。
畢竟當(dāng)年的青帝,也非等閑之輩。
“媽的,呂輕娥那騷娘們倒是爽了!”
朱高峯又想到了他間接幫呂輕娥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兒這事,心情越發(fā)郁悶,別人是母女重逢,他這是父子相離,越想越不平衡。
“家主,外面有個女娃求見?!?
正當(dāng)朱高峯煩悶之時,一名族人忽然進(jìn)來報告說道。
“不見!”
朱高峯不耐煩的擺手。
族人頓了頓,說道:“她說她來自丹陽宗,知道羽公子的死亡真相?!?
“什么?”
朱高峯猛地從座椅上站了起來,雙目爆射出駭人鋒芒,喝道:“立刻帶她進(jìn)來見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