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面的,是我的妻子,陛下若此時闖進去,那將來可要讓我的妻子如何自處?”
“可朕的妻子也在里面!”
楊昱珩哽了一下,隨后緩緩在地上磕頭,砰地一聲,聽著都疼。
“貴妃娘娘與阿鳶情同姐妹,這種時候若有貴妃娘娘的鼓勵,阿鳶定然會為了貴妃娘娘努力再努力一點。若真的不行……那有貴妃娘娘在阿鳶身邊,阿鳶才會安心,才會開心,才會沒有遺憾?!?
楊昱珩再次抬頭,額頭上已經(jīng)磕破了一片,正往外滲著血,他卻像是沒有任何感覺一般,輕聲說:“陛下,就容微臣自私一次吧?!?
墨簫聽的這話又是心痛又是氣恨,咬牙道:“你的自私,有可能要讓卿卿的命來償!你為了你的妻子不留遺憾,可朕妻子的命就不是命嗎?陳鳶與卿卿情同姐妹,她若還清醒著,定然是也不愿卿卿為了她涉險,你這樣不但不會讓陳鳶安心,反倒會讓她不安心!”
墨簫一腳將楊昱珩踢開:“讓開,不要擋著朕!”
墨簫抬腳欲踹門,一邊的楊昱珩見攔不住,也認命一般的垂下了腦袋,卻在下一瞬間,房門吱呀一聲從里面打開,映月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墨簫和楊昱珩同時看過去,又異口同聲的問:“怎么樣了?”
映月先對墨簫說:“陛下,娘娘說她要陪著郡主,還請陛下成全?!?
隨后又看向一邊眼巴巴的楊昱珩,飛快的說了一句:“郡主沒事,你放寬心?!?
說完這兩句話,映月又砰地一聲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楊昱珩愣了愣,隨后腿一軟跌坐在地上,一個大男人,竟然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