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九卿嘆了口氣:“傻子,你知道我問的是什么?!?
陳鳶:“……我對他,也不是全然無心?!?
任是誰,在面對一個全心全意對待你的人時,也不可能半點不動心的。
更何況,陳鳶這人又冷又硬,瞧著涼薄的很,尋常男子根本就不敢靠近她。但是楊昱珩不一樣,他一次又一次的靠近陳鳶,并不懼怕她的冰冷和強(qiáng)硬,他在她的面前好似沒皮沒臉一般,只要陳鳶給他個笑臉?biāo)湍荛_心半天。
都說烈女怕纏郎,陳鳶和楊昱珩這對算是最好的例子了。
林九卿聽她這么說,臉上的笑容加深:“你幸福就好?!?
“無論如何,我都站在你身后,以后若是有委屈了,只管告訴我,姐姐為你做主?!?
陳鳶笑了起來,沒忍住上前一步很輕的抱了抱林九卿:“好,我知道了?!?
她這輩子,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見林九卿,是林九卿改變了她一生的命運。
林九卿送她出門,看著她的背影,也忍不住想起當(dāng)年那個在寒冷的冬日跪在街邊賣身葬父的小姑娘。她上一世,是太子手中的一把刀,除了被當(dāng)成工具人之外,并沒有享到半點福。
這一世,她嫁了丈夫,也有了孩子,眼里都溢滿幸福。
不似上一世她見過的樣子,冷的像個鐵一樣,那雙眼睛毫無波瀾,完全沒有人類的情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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