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的事,已經(jīng)全權(quán)交給拓跋軒處理,如何做,全在他一念之間。你與其跪在這里求朕,倒不如回頭好好求求你的小兒子,畢竟父子一場,血濃于水嘛?!?
最后一句,多少帶了點嘲諷的味道。
眼前這人,何曾將拓跋軒當(dāng)成過他的兒子?若他曾經(jīng)對拓跋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,他們父子也絕對不會鬧成如今這般不可回頭的場面。
拓跋軒的父親不可置信地看著墨簫,有些慌亂地喊:“陛下,你寧愿相信那個小雜種,也不愿意相信我嘛?你隨便問問,這里的人有誰是服他的?”
墨簫:“你們看不上他,可朕卻看好他?!?
一句話,讓這人張大嘴巴,再說不出一個字。
拓跋軒深吸一口氣,深深地對墨簫行了一禮:“多謝陛下,我,絕不會讓陛下失望?!?
墨簫擺擺手:“交給你了?!?
拓跋軒點點頭,上前兩步,一把將他父王拎了起來,粗暴地拖得離龍椅遠(yuǎn)了一點。
“咱們家的事還是躲遠(yuǎn)一點解決得好,可別臟了陛下的眼。”
昔日的王,像小雞仔一樣被兒子拎著走,不管從哪方面他都無法接受,大聲怒罵:“你放開我,你這個小雜種,你要做什么,你真要弒父不成?”
拓跋軒一把將他甩進(jìn)人群中,冷冷地回了一句:“未嘗不可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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