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會(huì)兒之后,才憋出一句:“你罔顧人倫,叛國弒父,必遭萬世唾罵。”
“身前管不著身后事,即便被人唾罵鞭尸,我也早已無知無覺,隨你們?nèi)绾巍!?
“……你、你簡直是瘋了!”
拓跋軒的父親見根本無法拿捏他,眼神終于有些慌了。
旁邊的人顫顫巍巍地拉住他的手,顫抖著說:“我們還不想死,要不、要不就依了他吧,他畢竟是你的血脈……”
他一把甩開這人的手,臉上都是憤怒和不甘心。
拓跋軒是他的血脈不錯(cuò),但他從未將這個(gè)小兒子當(dāng)回事兒,于他來說,這個(gè)小兒子與他帳中的牛馬沒有什么區(qū)別。更何況,如今被這個(gè)孽子逼著禪位,就更加讓他心有不甘了。
他深吸一口氣,猛地看向那隨意的躺在龍椅上的皇帝,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到對方面前,撲通一聲跪了下來。
“陛下,”他仰頭看著這位威嚴(yán)的天子,轉(zhuǎn)頭指著拓跋軒,有些激動(dòng)地說,“只要你幫我殺了這個(gè)亂臣賊子,我便陳承諾于你,此后百年再不侵犯朝廷一寸疆土,并且按歲納貢,對你俯首稱臣?!?
那邊站著的拓跋軒猛地抬頭看向墨簫。
墨簫挑了挑眉,與拓跋軒的視線對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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