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方聽到拓跋軒這個無理的要求,眼睛瞬間就瞪大了,顧不得手腕還被繩索束縛,他猛地朝著拓跋軒沖過來,嘴里不干不凈的罵道:“小雜種,你敢?”
“你算個什么東西,卑賤的連我?guī)は碌墨C犬都不如,你竟還敢大不慚要父王傳位于你,我看你是瘋了,和你那個賤人娘一樣不知天高地厚!”
對方一口一個雜種,一口一個賤人,絲毫沒有將他們母子兩當(dāng)人看過。
這些話,拓跋軒不是沒有聽過,但是從前的他只能低頭忍耐不敢反駁半句。
如今,他終于不用再忍了。
拓跋軒冷著臉快步朝著對方走過去,在對方還要張口的時候,直接一拳頭砸了過去。砰地一聲,對方直接往后倒退幾米摔在地上,嘴巴一張,血沫子噴了一地,連帶著兩顆被打斷的門牙,觸目驚心。
拓跋軒揉了揉自己有些紅腫的手,再次走過去,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臉上,并狠狠的碾壓。
對方面頰扭曲,嘴里赫赫的喘著粗氣,含含糊糊的罵道:“小、小雜種,等以后,我定要將你抽筋扒皮,再凌遲刮骨,讓你生不如死!”
對于他的狠話,拓跋軒沒有回應(yīng),只是更加用力的碾壓。
寂靜之中,能聽見對方的鼻梁骨被他踩斷的聲音。
他的兄長終于放不出狠話,只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拓跋軒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