映月還是想不明白,太后為何要懷疑林九卿。
林九卿看她一臉不平,笑了笑,輕聲說:“二皇子大了,又有林家做后盾,他是比寧寧更有機會去做太子的人?!?
林九卿這話說得太直白了,也就只有她,敢這樣毫無顧忌的說出這些話來。
映月一臉驚駭?shù)目粗志徘洌冒肷尾旁G訥的道:“這、這怎么可能?太子殿下是陛下親自養(yǎng)大,精心教養(yǎng),用心栽培的繼承人,怎是誰來都行的?”
再說了,他們這些近身伺候的人心中都跟明鏡似的,那太子殿下乃是眼前這位宸妃娘娘親生的。不說太子聰慧非常,就憑著陛下和宸妃的情誼,這太子的頭銜就不可能落在別人的頭上。
映月看向林九卿,小心翼翼地詢問:“太后是怕將來太子與二皇子有嫌隙,而你站在太子殿下這邊會對二皇子不利,所以提前敲打你?”
林九卿沒說什么,算是默認(rèn)了。
映月倒吸一口涼氣,聲音都有些不穩(wěn):“那二皇子……”
“放心,”林九卿聲音很平靜,低聲說,“這種事,永遠(yuǎn)都不可能發(fā)生?!?
二皇子墨承安,根本就不是墨簫的兒子,他只是墨簫從別處尋來掩人耳目的罷了。這事兒是絕密,如今知道的,也就只有他們一家三口了。
映月抿著唇,好半晌才輕聲說了一句:“娘娘您這么想,那賢貴妃娘娘可不一定會這么想?!?
林九卿腳步一頓,眸光微微動了動,最后嘆了口氣,輕聲說:“至少現(xiàn)在還沒有?!?
映月沒再說什么,扶著林九卿回了蘭因殿。
她折騰了一天,也有些累了,正準(zhǔn)備休息,卻聽映月說陳太醫(yī)已經(jīng)候在外面了。
林九卿挑眉:“你叫的太醫(yī)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