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看了眼墨簫:“我知道你心疼她,在我面前也護得這般嚴實?”
墨簫低垂著眉頭,緩緩地道:“她身子不好,母后也知道,她是真的累了,并非兒子刻意敷衍母后?!?
太后看了墨簫片刻,隨后道:“算了算了,你都這么說了,我就姑且這么信吧。”
“那以下犯上的丫頭呢?人在何處,我倒是要看看,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物,竟然敢在皇宮里生事?!碧罄渲槪行┥鷼獾卣f道。
墨簫卻說:“那丫頭已經被帶下去了,等卿卿緩過神來之后,由她親自處置,母后不必擔心?!?
太后眉頭皺起:“怎么,我見不到宸妃,竟連這宮里的一個丫頭都見不得了嗎?”
墨簫搖了搖頭:“母后,兒子并非此意,母后不要多想。只是那丫頭的事情有些復雜,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,就不勞母后費心了。”
倒不是他信不過太后,只是拓跋軒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太后心中有些不高興,覺得墨簫對林九卿保護得太過,反倒是讓她這個親娘顯得像個外人似的。但是,這到底是自己的親兒子,林九卿也是個命苦之人,太后都不忍心出苛責,只能忍了這口氣。
她一甩袖子,對墨簫說:“既然這里有你坐鎮(zhèn),那我就不在這里討人嫌了。”
說完,轉身就走。
墨簫有些無奈,彎下腰:“恭送母后?!?
林青青沒跟著太后一塊兒走,她也不敢去找墨簫搭話,就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墨承寧的身邊,壓低聲音問她:“宸妃如何,當真沒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