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簫進院子的時候,臉上還掛著笑,等進了屋子看見隨意擺放在桌子上的金葉子時,直接笑出了聲。
正坐在軟塌上的林九卿順著墨簫的視線看過去,便知道他是在笑什么了,不禁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“朕回來的時候還看見那人在外面苦苦等待,”墨簫一邊往林九卿走過去,一邊笑著說,“映月這丫頭,收了別人的銀錢竟然不幫人辦事。”
林九卿順手將手里的話本子放在一邊的桌案上,往旁邊挪了挪,給墨簫騰出一個位置,等墨簫坐下了,她順勢將腦袋枕在墨簫的腿上,隨后才慢吞吞的開口:“不怪映月,是我叫他白等了?!?
墨簫愣了一下,隨后眼睛里的笑意快要漫出來,低頭在她腦袋上連著親了兩下,夸贊道:“卿卿做得好?!?
林九卿狐疑地看了墨簫一眼,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激動。
墨簫卻笑意更深,再次夸了一句:“卿卿太棒了,做得非常好?!?
林九卿被他這莫名其妙的夸獎弄得有點不好意思,微微偏頭將臉埋進他的腹部,不讓墨簫看了。
墨簫伸手輕輕撫摸林九卿的后腦,非常有耐心地解釋:“最近邊關不太平,拓跋軒可能是得了什么消息,有些坐不住了。他知道這宮里我最在乎你,所以才想著從你這里打開突破口?!?
“兔子急了還咬人呢,更何況拓跋軒不是兔子。他狗急跳墻,難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,到時候傷到你了可就不好了。所以,你不去見他是很對的?!?
林九卿悶悶的聲音從他的腹部傳出來:“我知道。”
她知道自己的安危在墨簫這里有多重要,所以她不會成為那個壞事的人,到時候影響到墨簫精心布置的大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