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外面的院子,秋月才端端正正地在墨簫的面前跪下了。
墨簫沒看她,只沉聲問:“你在太后身邊伺候,無緣無故的,為何會去那片院子?不僅去了,還帶著人,就連抓蛇的工具都準(zhǔn)備好了?!?
秋月:“不敢隱瞞陛下,其實是有一個宮女特意找到奴婢,說蘭因殿的宸妃娘娘有危險,讓奴婢早做準(zhǔn)備?!?
“奴婢不知那宮女所說的話是真是假,便費了點心思去查,等查到不對之后趕來,還是晚了一點,差點讓宸妃娘娘受傷,還請陛下責(zé)罰?!?
墨簫的眉頭皺了起來,沉聲說:“既然是有關(guān)宸妃,那宮女為何不來蘭因殿報信,反而去太后宮了找了你?”
秋月抿了抿唇,輕聲說:“蘭因殿戒備森嚴(yán),陌生人輕易進不來。而且,那宮女與奴婢相識,所以才找到奴婢的?!?
墨簫瞇了瞇眼:“哪里的宮女?你一五一十的說來。”
秋月這才將那日是怎么收到信,又是怎么核查,一五一十的都跟墨簫說清楚,不敢有任何的隱瞞。
墨簫聽后,臉色那是相當(dāng)?shù)谋?,好一會兒之后才吐出一句:“好啊,?dāng)真是好得很?!?
“朕只當(dāng)那女人是個沒腦子的蠢貨,干點什么沒腦子的事情也是正常,朕屬實是沒想到,這對父女原來是一脈相承的愚蠢??!”
“這是仗著朕還要用他,便如此地肆無忌憚了嗎?”
秋月聽著墨簫的話,頭垂得更低了。
她在墨簫身邊伺候多年,知道陛下這是真的生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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