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簫將一切準(zhǔn)備好,時間已經(jīng)過去半個月了。
這期間,選妃的事情鬧得沸沸揚(yáng)揚(yáng),禮部高興無比生怕墨簫反悔,將事情辦得又快又好。
太后那邊也是震驚與墨簫的決定,她以為自己這個兒子這次仍舊不會輕易妥協(xié),誰曾想,他竟然答應(yīng)得這么快。太后一開始還懷疑,后來看事情正在逐步推進(jìn),慢慢地也就放下疑心,想著可能是因為有了一個順妃,皇帝也終于意識到了后宮和子嗣的重要性。
皇帝能這么想,太后自然是樂見其成的。她哪里知道,這聲勢浩大的選妃,不過都是為了一人鋪路而已。
陸九卿要離開皇宮這一日,墨簫臉色拉得老長,一大早就黏在陸九卿的身后,像一條委屈的大狗。
見陸九卿給自己整理折子,墨簫語氣不高興的說:“你走以后,就沒有人幫我整理折子了?”
陸九卿面無表情:“以前也沒有人幫你整理?!?
墨簫不滿:“以前是以前,現(xiàn)在是現(xiàn)在,我現(xiàn)在受傷了?!?
陸九卿看一眼他的腹部,淡淡的說:“穆先生待會兒來給你換最后一次藥,傷口都已經(jīng)結(jié)痂,很快就好了?!?
墨簫抽了抽嘴角,找不到借口,索性直白的說:“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會舍不得嗎?”
一想到要跟陸九卿分開,墨簫就舍不得。
他不想讓陸九卿離開自己,一步都不想。
這個人,是他失而復(fù)得的珍寶,他恨不得將人珍而重之地藏起來。
陸九卿和他對視,半晌后說:“你怎么知道我沒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