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妃嬪滿眼灰敗,整個人瞬間了無生氣。
當(dāng)年進(jìn)宮之時欣喜若狂,野心勃勃地想做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寵妃??墒?,入宮這么久,只遠(yuǎn)遠(yuǎn)地見過皇帝兩面,從未有過寵幸。如今,更是背上了這樣的罪名,此后余生只能在冷宮中度過了。
若是早知如此……當(dāng)初就不該入宮。
她不該想著能去征服這個暴君,他不是什么人都能征服的。
人很快被拖了下去,英華殿內(nèi)安靜下來。
墨承寧放下手中的毛筆,抬頭看了墨簫一眼:“你著急忙慌地將人給打發(fā)走,是怕母親醒來看見?”
墨簫抬手在墨承寧的腦門上敲了一下:“管好你自己。”
墨承寧撇撇嘴:“做了就不要怕?!?
墨簫有些沒好氣,瞪了墨承寧一眼,看在他是自己親兒子的份上,耐心解釋了一句:“你母親心軟,見不得這些。”
更何況,她可能會因此覺得自責(zé)。
但是,墨簫卻是絕不能容忍欺辱陸九卿的人。因此,他不讓陸九卿看見,縱然陸九卿將來知道了,也不會多說什么的。
墨承寧撇撇嘴,嘀咕道:“后宮就這么些人,快被你霍霍完了。”
四個妃嬪,兩個進(jìn)了冷宮,如今只剩下兩個了。
周若有腹中孩子作保命牌,想必剩下的那個定然惶惶不可終日,生怕哪一天就輪到自己了。
墨簫的眉頭皺了起來,被墨承寧這話給說得有些郁悶了。
后宮人丁凋零,這是某些人最見不得的。此后,怕是又有人想盡辦法要往他的后宮里面塞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