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簫抽了抽嘴角,伸手拎著墨承寧的后衣領(lǐng)將人扯回來:“說什么呢?對你父皇還有沒有一點(diǎn)尊重?”
墨承寧瞪著他,顯然對他隱瞞陸九卿回來的事情懷恨在心。
墨簫嘖了一聲:“你娘親一夜未睡,天亮才合眼,你也知她體弱,讓她多休息會(huì)兒吧?!?
墨承寧抿了唇,不再往里面的屋子沖了,回頭重新坐下。
只是,墨承寧看墨簫的眼神不善:“她為什么一夜不睡?”
墨簫挑眉,眼里含了點(diǎn)炫耀的意思:“自然是因?yàn)閾?dān)心我的傷勢,這才一夜未睡。”
墨承寧:“……我看你精神挺好,并無大礙?!?
墨簫抬手捂著自己的腹部:“怎么會(huì)沒有大礙?我腸子差點(diǎn)流出來。”
墨承寧嘴角抽了抽,很想讓所有人看看,這個(gè)讓人聞風(fēng)喪膽的暴君究竟有多么的不要臉。
“賣慘裝可憐,博同情,你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?!蹦袑幫虏鄣?。
墨簫瞇了瞇眼,哼笑一聲:“有用就行。”
對陸九卿,他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用什么招了,只能抓到什么用什么了,只要有用,他沒什么不可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