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九卿抿了抿唇,沒說話。
墨簫看著她這樣,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戾氣,伸手將人抱進(jìn)自己的懷里,聲音穩(wěn)穩(wěn)的說:“這件事,我會處理的,你不要擔(dān)心,也不要有任何心理負(fù)擔(dān)?!?
陸九卿難得沒跟墨簫較勁,有些乖順的靠在墨簫的懷里。
她沉默片刻,問墨簫:“你打算怎么處理,殺了當(dāng)街?jǐn)r我的那人嗎?”
墨簫沒吭聲,似是默認(rèn)。
他心中,也確實(shí)是想將那人給千刀萬剮了。
他捧在心尖兒上的人,疼都來不及,卻被那人語侮辱那般看輕,墨簫豈能容他呢?
陸九卿從墨簫的懷里退出來,仰著頭看向墨簫,輕聲說:“你殺得完嗎?”
“今日是個書生,明日可能是個農(nóng)夫,后日也可能是個兵卒,再往后可能是身居高位的大臣……陛下,你殺得完嗎?”
墨簫的眼神冰冷,沉沉的看著陸九卿,一字一句的道:“那就殺到他們不敢說為止?!?
縱然殺不完,那就殺到他們閉嘴。
陸九卿:“……”
陸九卿有些頭疼,一時之間竟是被墨簫弄得忘記了那書生的話了。
“你還真當(dāng)自己是暴君了嗎?”陸九卿有些沒好氣,“你初登基之時,是迫于無奈。如今朝堂安穩(wěn)天下太平,你又何必非要給自己弄個暴君的名頭,讓后世議論?”
墨簫毫不在意地道:“不是說我是暴君?我總要名副其實(shí)?!?/p>